她可不想和这个摄政王有太多牵扯,卷起羊皮卷给了墨伯:“我不要这个合伙人。”
“啊,这?”
三人都一脸懵逼的看着云苏意,摄政王成合伙人,那他们的拂晓以后更加没有人敢动了,而且这得多大的荣耀啊。
皇宫虽有皇上,但要比起来,还是带兵的摄政王更有份量一点,这个摄政王有鬼面阎王之称,长年戴着面具,见过他脸的可能就他自己,别人那要是瞄到了,就是死路一条。
有这么个不好惹的合伙人,以后他们拂晓的地位不更加重了吗,朝廷的那些狗东西自然就不敢闹事了,怎么想都是赚的事情,为何不愿意?
“总之不要他合伙。”
像小孩子一样,不说原因,就是不要。
“可是阁主,这印章都下了,要是反悔的话,这,这……”老者苦着一张脸,头一次给云苏意办事觉得难的。
不断给容易二人他们使眼色,快帮忙劝劝啊,要是把这退回去,万一人家一个不高兴,让人掀了他们的拂晓,那可怎么办啊。
“对啊小姐,这可不能开玩笑啊。”一向很少说话的容易也忍不住出声。
“小姐,反正你又不会真的嫁过去,怕什么,有摄政王坐镇,咋们拂晓怕是又能壮大一倍了。”
云苏意的脸都要皱成苦瓜了,有摄政王坐镇当然是好事了,可是这摄政王哪里有只是朝廷的人那么简单,她怕日后认出她来,又有了纷争,怎么办嘛。
所以这能是什么好事吗,明明就是坏事,比坏事都还要坏事。
纠结了一会,只得妥协的摆摆手:“算了算了,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算了吧,记住以后只要和他沾边的事情千万千万要和我说了在决定。”
云苏意松口,三人都松了口气,一想到不但有皇太后一定摄政王这个合伙人,高兴得都要飘起来了,以后他们拂晓再也没有那些苍蝇来打扰了。
“墨伯,你说的坏事又是什么。”
能让墨伯说是坏事,那肯定不简单。
一瞬间,墨伯的脸就严肃了起来,伸长脖子看了眼外面,确定没人,这才压低声音开口:“拂晓发现了活死人。”
“什么,活……”
容昕是个急性子,一听就急了,这操控活死人可是巫术啊,竟然在他们拂晓发现了,操控活死人距离远了不行,这不就代表着这操控者就在他们拂晓嘛?
云苏意眉头紧锁,拂晓是她名下的产业之一,她结合了现代的商城打造的,一共分为六层,有一层是在地下,是一个拍卖场和赌场,拍卖场的东西都是些来不不明,见不得光的东西。
而上面的五层,第一层是卖绸缎,胭脂水粉等小物件的地方,第二层是吃饭的地方,第三层是喝茶下棋,卖文具字画的地方,第四层是住宿的地方,第五层则是只有老板才能上去的地方。
表面上卖的正常的东西,实际里面的黑暗也只有他们才知道,地下这一层的贫富差距更加的明显。
若没有庞大的身份和金钱支撑,地下这一层你进都进不去。
要是他们拂晓真的有巫术存在,到时候朝廷知道了,哪怕有摄政王和皇太后,以皇帝那反对牛鬼蛇神的思想,以为她们拂晓要反动,在查出她们地下还有洗黑钱的行为,一个拂晓毁了虽没事,可到时候她所有的产业肯定都会遭到大创,这绝对不是她想看到的。
“昕,你就留在墨伯这里,宰相府有什么消息就及时过来通知我。”说完,又看向容易,道:“容易,你跟我去拂晓看看。”
“小姐,我也要去。”见二人要走,容昕急得嚷嚷起来。
“算了,容易,你就在这儿,容昕和我走。”
她忘了,容昕的性子,要是让她一直待在这儿肯定坐不住,到时候自己都会偷偷跑过来,倒不如一开始就带着她。
两人一路走得飞快,不一会就到了拂晓,容昕从怀里拿出一块玉制的令牌,毫无阻挡的上了五楼,里面的人都忍不住好奇的伸长脖子往上看,想要看看是何方神圣,竟然能上五楼。
可惜上五楼是有一道特殊通道的,处了老板,没人知道在哪儿,他们能看见的只有两人的脚踝和裙摆,其他全被竹帘遮挡住了。
“姜老,这活死人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五楼,云苏意一进去,来不及坐下就开始询问掌柜是怎么回事。
“阁主,这活死人也是刚才发现的,是丫鬟去收拾客人房间,发现这个人有异样,去看了才发现是活死人。”
“带我去看看。”说完,就率先往外走。
活死人在,说明操控者也还在,西域的人最喜欢搞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西域人的穿着打扮很好认,希望能不打草惊蛇的就抓到此人。
几人火急火燎的就往四楼去了,路上掌柜也长话短说的道了事情原味。
“这操控活死人的难度极大,稍不注意就会闹出人命,我也是听闻了一点,说这活死人操控者在他身上扎针,这针也是用特殊的药水浸泡过。”
“姜老可知晓破解之法?”
姜老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哎,这针要在头顶扎上十针,手脚的经脉要扎上四针,这十四针一针都不能偏差,不然这人要不就疯,要不就死,破解之法就是你必须按照操控者下针的顺序一一取出,反之就是非死即瘫。”
“难,哪啊!”
云苏意紧皱着眉,若只是取出这十四针倒还好,可惜要根据他落针的顺序去取,这就很有难度了,他们谁也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取针。
姜老的话让一行人都陷入沉思,就连一像闹腾的容昕此刻也紧锁这眉头没有出声。
“阁主,就是这间房。”推开门,里面有很大一股熏香的味道,不似他们拂晓用的熏香,这熏香的味道很是奇特,细闻感觉里面就是一股难闻的药酒味,闻得头脑发涨。
云苏意根据自己以往的经验慢慢的走到了桌边,她用袖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抬起手来,将桌上那个小巧的香炉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