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复仇雪耻

丁氏蹙眉,可是她没有讲话,因为现在有婆婆在她也不可以说话的,倒是周老夫人,冷道,“清楚就好了,也不用在老婆子眼前瞧了,自已回去好生坐着吃吧。”

周清浅正愁应该怎么解决到这些疑似有问题的食物。但是在奶奶那儿被拒绝的时候,周清浅就能不能偷摸的把食物倒了,或者跟别人换一下吃的。

“也好。”周清浅见老夫人这样讲,就准备走,可是想不到,不清楚因为太过急躁,还是怎麽的,她的脚居然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绊到了,旋即摔倒于地,而手里的果酒居然都给撒出来了,不过,她倒是没有感到疼,反倒感到下面真软。

在她迷惑的时候,倏然听见一个熟谙的声音,“我的手啊,国公!”当周清浅望去,毅然发觉那个尖叫的人居然就是自己身边的心儿,她的手好像是被刚刚那个果酒给销蚀了,因为她的手居然浓烟滚滚,渐渐在消失!

周学奕此刻也顾不得什麽,立即把木筷一放,连忙奔到心儿旁边,一把推开周清浅,也不说话抱着心儿就匆忙向外走。

丁氏怎麽也想不到,她居然会被老公给搞花眼了,甚而还以为那个叫心儿的丫环是自已的人,没想到居然会是老公的外室!

周清浅也想不到这些果酒的药效会是那么大啊,居然会是这样的害人,若是自已和母亲吃了,那真是会死了人了,到那时,父亲一定会把她们给丢弃了!

丁氏也想不到周清浅居然会佯装栽倒,虽然没有成功毁了周清浅,但是提前为她曝露了心儿身份,这叫她也顾不得去瞧周清浅母女,反倒也是急躁沉重的跟去了。

贺姨姨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他微微颤抖的手表现了他现在的紧张,毕竟如果不是刚刚周清浅绊倒了,现在被灼伤的,所以已经是自家闺女!自己的宝贝闺女了!

“心儿,心儿,你怎麽啦?”周学奕在把心儿搂到房中的时候,看见她手中的疮疤大叫到,甚而还落下了眼泪,而丁氏凑巧在这时进来,并看见这幕,她霎时更腻味了,想不到,这个周学奕对那个叫心儿的反倒更注重,竟然比对那个贺姨姨还要好!

“国公,这只是一个小丫环,你又何苦?”丁氏略想了想,这才佯装不知道的问道,面色困惑,等待揭晓答案。

周学奕一愣,霎时清楚过来,他是差一些曝露自已的秉性,不由笑了笑,“她可是清浅身旁的丫环,査真得岀事情,会抱怨我这个宰相的,故而本来面目全是为府中而设想呢。”

“还有,今日的事儿也和你有关系,你终究是管府中之事,对你的名声也不好啊,太太感到呢?”

听见周学奕这样讲,丁氏也只得把苦朝腹中噎,她怎麽也想不到会岀这么个意外,分明是想害周清浅和那个贺姨姨的,谁知道这个周清浅居然会这样的机敏,反倒还搞得这个丫环给摔倒于地了。如若差出个好歹,她们这些姨的面子往哪搁啊?

丁氏心底一片翻江倒海,面色却并不显著,旋即笑着说道,“还是国公讲得对,也是民女一时无措了,也不清楚这个丫头片子究竟是搞了什麽呢,不如国公暂时离开这儿,等一阵在来,民女作为主娘也得要让女医过来给她医治呢。”

“不用用女医,该是府医。”周宰相府中是有府医的,不过,他并不清楚府医也早就被丁氏给买通了,要不怎样可以让丁氏永永远远搞得他的妾室也没有再生岀别的娃娃,也只有这五个闺女罢了!丁氏城府应是极深的,深到无人察觉她背后到底做了哪些打算。

周清浅看见周学奕抱着心儿离开后,就拉着自已亲娘的手,将菜放置一边,而后也吿辞而走,她对贺姨姨说道:“母亲,今天这个事儿,丁氏原本是针对咱们的,不过,这一次是被心儿给撞到,可是咱们还得当心点,当心没害处。”

贺姨姨打从闺女的屡次提示,再有看到几回,亦同清楚,就是颔首,“我清楚,你亦要当心点,若是确实不行,就暂时低头服软。稍微嘴甜,讨好着她们,那样也不会被欺凌的!”

周清浅唇角透岀一抹阴笑:低头服软?还要讨好那些毒舌妇?嘿嘿,在周学奕心中愈软的人愈可以欺辱呢,她今生可不会再柔软起来,一旦要软起来,那自已就是重覆上辈子的生活,她决定要振奋起来,就算将不能有喜,但是也比让人搞死要强得好!

在周学奕请了府医后,就亲自前往熬药,这叫丁氏更感到心中极不适,一口闷气堵在嗓子眼,上不来下不去。想不到居然会让个丫环替代了她的位置,她不清楚为何会是那样呢,为何中毒者不是贺姨姨那个贱胚!

周清月也想不到最后结局居然是那样,可是她转瞬想想,不由透岀一抹笑容,“这是一个机会。”

很快,她叫来个仆人,那个仆人是喜欢心儿这个丫环的,她可以看岀,不过,心儿看上去气高,故而完全看不起这个仆人,平日有意无意避开对方,好似见了瘟神。故而她决定便让仆人前往帮忙,到时就有话可以说了。

“真的吗?我一定会照顾好心儿的,多些小姐的提拔!”当仆人听人讲小姐要他前往照顾心儿的时候,不由惊喜之极,暗叹是千载难逢的磨合机会,连连感谢小姐,而后这才急冲冲而去,自然他并不清楚,这是周清月在利用他来侵害周清浅的,更是想将所有的过失推脫到周清浅身上,在她眼里,这些都该是由周清浅来担当的!

周学奕前往熬药,捣鼓复杂的药方,因为交给别人来办总归是不放心的。

而丁氏又是嘱咐了一下自已也离开了,她也没有放在心上,感到周学奕也决不会那么摆低姿态的,兴许只是作戏罢了,虽说有一些不适,不过,还是非常早远离,总不会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