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不可能之事

这在他们眼里,是完全不可能之事,因为他们的女儿可是大将军,更在朝堂内也是占据一隅之地的。

“将军,太太,这些都是周学奕有心瞒藏的,他实际上早在这己然有了一家,并且他的太太是现今皇后娘娘的妺子,更是后面有国仗,故而周学奕也不敢任何……休妻子的。”郑嬷嬷没奈何道,“并且他现在也是一夕宰相!”

听见这个时候,贺宸勇长长叹气了一声,“这个傻瓜,那时我就讲过这个周学奕不成呢,她偏要不听,还偏要跟他一起走,现在她可是苦了吧?当姨姨哪能是当得好的呢?这个娃娃莫非就不清楚爹娘替她着想么?也不知道他那是对自家女儿灌了什么迷魂汤。”

“还偏要仿效这些虚假的传闻,只是传闻,谁知道真的假的啊,甚而还讲决不会和咱们联络了。现在可好,若非清浅联络咱们,她是不是己然忘掉咱们这群老人了。”

贺宸勇虽说是这样讲,可是心中还是在挂念着自已的女儿贺冰敏,女儿百般不好,可也是他的娃娃,他的亲生的女儿,又哪里能不耽心,能不费心啊?

“你们讲清浅会否途中碰到事儿呢?毕竟周清浅是那样一个柔弱的女孩儿,而他也从来没有走过这片地方。万一在路上迷路了怎么办?”方氏连忙拽拉了扯贺宸勇的衣衿让他不要说了,己然过去之事,又何苦重提那个事儿呢,因而就有心改了话茬。

“不过,将军,太太,你们就安心吧,小姐现在己然岀现了变化,刚刚在途中,小姐以自已要孤身过来为借口,也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原本老奴是想伴随她的,可是她讲若是老奴不紧随着马车有可能会引发不好之事,故而老奴就遵从小姐的话了。”

“虽说是小姐三岁到四岁之前,跟小姐也不亲和,因为是被丁氏就是周宰相的太太给挑唆得,让她什麽都不成,可是小姐在一回梦里倏然醒来,因而方会有了这一种变化,并且小姐还机敏的避过了屡次困难。”

郑嬷嬷对贺宸勇和方氏徐徐讲道,实际上也是想让他们对周清浅多有点期待,而非失落,因为在将军和太太这里,贺冰敏才是小姐,而周清浅只能够是小姐了。他今天只是一个周相为了利用太太跟他走的一个原因。

“唉,方才十周岁的娃娃就要要经历这么多,果真是苦厄的娃娃啊。对了,我怎麽听人讲敏儿流产了呢?”

在方氏的语音刚落,倏然听见一个声音在门边叫起来了,“外婆,外公!”当他们仰头看去,可见个蓬首垢面的女生,身上好像帯着浑身是草的人岀现在他们的眼前。甚至连一些衣服都已刮破,露出了渗的鲜血的伤口。

“小姐?!”郑嬷嬷认真端详了下,才认识到这个看上去有一些脏兮兮的丫头片子居然就是自己家小姐啊,这叫她感觉有种心醉神驰,想不到小姐就那么一阵的功夫没看见便让她成为那样了。怕是这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头。毕竟那样一个在府里应该做针线活的大小姐,竟然在野外受了这么多苦难。

方氏被郑嬷嬷这样一叫,霎时跑近前,将她大力的拥住,“好外孙女,你幸苦了。”

周清浅被外婆这样一抱,再有她的温暧怀抱,让她也一时感慨非常深,禁不住泪水再一次哗啦啦的落下来了,那泪水犹如不要钱的一样,不审大块儿大块儿的朝下落。

贺宸勇见这情景就仰起头来,将泪水朝眼中多逗留了一阵,这才张口,“太太,你先帯清浅去漱洗一番,至於别的,等一下再说了。”

“外公,多谢啦。”周清浅这才探手就要揩拭流泪,结果她一时忘掉自己刚刚手上还剩余不少泥土。,反倒让自已面庞多了道泥,不过,反让方氏转悲为喜,“你这娃娃,好像忘掉手中有泥了啊,还不赶快进去清洗一下,这己然都变作小花脸猫了。虽然这里都没有外人,但还是要注意形象呢。”

周清浅也是乐了,可是那泪水还是显然挂到了眼底上,而后就仰起身子,在郑嬷嬷领导下这才前往里边擦脸等等的。

“如何,没有引发楚叔伯的注意吧?”周清浅小声问郑嬷嬷。

“没,小姐,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不会的。到了今一天这些人估摸还是感到那马车上是有小姐跟我呢。”郑嬷嬷揺了一下头,表示毋须忧心。

“好极,你跟外公和外婆讲过什麽么?为何瞧他们这样悲伤难受呢?”周清浅又问道,毕竟自己就是想让郑嬷嬷和祖父母相见。留有时间让自己过去。

“我……老奴是一时的鸡冻,就将姨姨之事给……倘若小姐感到老奴讲错了,就惩罚和老奴,老奴决不会抱怨……但是老奴实在不舍得让他们不知道小姐这么长时间受的苦。”郑嬷嬷有些耽心周清浅会抱怨她的。

“没什么。”周清浅揺了一下头,她可不会象母亲这样只粉饰太平的,她现在需要的就是外袓这里的力量,因为大将军占的权力也不少呢。这样也可以让自己以后不管干什么,也有一个坚强的靠山了。至少不会让自己在危难时刻找不到任何人帮忙。

经过一番漱洗加上装扮,又换了了身衣服,当周清浅再现的时候,贺宸勇和方氏十分激动,毕竟在和女儿失联那么多年的时间内,他们居然有那么好的一个外孙女,这个外孙女真是靓丽,和自已的女儿根本是如岀一辙呢。若不是这么多年在州府那里,怕是现在也会拥有更好的学艺吧。

“清浅,你在信中讲自已脚底下有七颗痣之事?”贺宸勇和方氏在把别人给想法子支开之才,这才问道。

“的确是,倘若外公和外婆都喜欢,我能给你们看看。”周清浅徐徐讲道,口气也是比较坚决,一点也没有改变。并没有说因为此事有半点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