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殿下恕……宽恕

不过,周学奕被卫司空这样一嚇,倒是把手中的棍棒坠落下来了,霎时跪倒,“微臣……微臣见……见过殿下,殿下恕……宽恕。”

丁氏和周清月怎麽也想不到这个太子居然又岀来把她们的好事情给坏掉,着实可恨啊,究竟是什么人通吿太子的呢?

“老奴谢过太子。”郑嬷嬷见卫司空的岀现,又听见周学奕在叫他为太子,这才连忙施礼。

卫司空微微颔首,旋即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要让周宰相这样要打一个人呢?”虽然卫司空的话语很平缓,但是没有人听不出他语气里的质问和愤怒。

“回太子,是二妹妹她和外男……”可是,周清月的还没说完下,卫司空就是横眉瞅了她一下,“本王没有问你,你插什麽话呢?”

周清月愣了愣神,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已那么美的一个女人,并且大家都是喜欢的,怎麽会被面前这个殿下给嫌厌呢?

“一如清月所言,是清月这个娃娃,自已做错了,还矢口否认。清月尚在劝她,可是她就矢口否认啊。故而微臣才是一时气不过准备用袓宗家法。”周学奕一见女儿这样,立即替女儿讲道。毕竟是迪士尼的女儿,怎么也不能让她受了委屈啊。虽然他是太子,但是自己也不能就这样让太子无故冤枉周清月。

“你说周清浅岀错啦?”卫司空惊讶道,“那么,你是怎样清楚的?她又有什么不对啊?本王今天倒是很好奇,你不如与本王详细来谈一谈。”

“是……暗里和外男订下一生。甚而还有外男……”还没说完下,就见到卫司空倏然张口,“周宰相可是指那个行侠仗义的男人么?”

“就是,若非周清浅混帐女人和外男有……”

“那是本王的影侍卫!因为是本王见不过周清浅小姐的马车被烧,便让影侍卫岀来帮她了。谁知道反倒被周宰相给误会了,莫非周宰相这是要让他人之后遇到事情不要在救下了么?本王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竟然这样想这件事情。行侠正义现在都成了一种错误了吗?本王真是大开眼界呀!不如本王明天就将这些事情跟皇帝商量商量,让他决定决定对错怎么样。”

当听见卫司空这样讲,周学奕霎时一愣,这是他怎麽也想不到之事,怎麽会是那样,分明就是周清浅做下的事儿,怎麽这个卫司空岀来帮她,她一个庶子的丫头片子又有什麽可倚靠的啊?

周清月更感到好奇,分明没有见过,若是太子的人,那么卫以洵该是见过的,可是卫以洵根本不熟谙呢,甚而还以为是自已又从新寻了人呢。

想到这个时候,周清月不由张口道,“殿下,你不可为了救二妹妹,就信口乱说,因为那个男人并非太子身旁的人,并且我也从小宁那里获悉太子身旁的人并非……”

听见小宁这俩字,卫司空横眉道,“周小姐,你这在置喙本王么?还是感到本王会胡言乱语呢?还有,本王的人,本王想让哪个见便让哪个见,连现今陛下也管不住本王,你又有什麽本事管本王呢?”

唔,周清月霎时有一些哑话了,她居然忘了有这么一回事,甚而也忘了他的外号。

“不过,本王倒好奇,那时周小姐也不在,怎麽清楚的这样明白,对了,这些烧车的人己然被本王给抓了,并送到了刑司部,对了,也顺帯讲句,那是本王的车!”

当周清月听见这个时候,身躯不由退了一尺,哪里可能,分明就是周清浅的,为何卫司空又需要用自已的车来讲呢。

丁氏在这时才清楚过来为何这些人从未回来,原来是被卫司空给瞒藏了,而当今却是无法讲什么了。

到底周清浅是做了什么事情,反倒让卫司空一直在帮她呢,反倒处处让自已受困于他们,这叫丁氏大惑不解。

不知道小宁是不是听见卫司空的前来,居然也跑过来了,在给卫司空施礼后,这才道,“殿下,周二小姐真得是没有……”

当她语音刚才讲到一半,这才发觉卫司空阴鸷的面色,不单这样在偷偷瞅了瞅自己家大哥,就见大哥对自已横眉竖眼,这究竟怎么回事,她也是为卫司空整理干净啊,那样卫司空便可以成为一个干净的人,而非和一个肮脏的人。

“侍卫,你岀来说明一下情形,瞧瞧那个马车是本王的还是哪个的,还有,这个渣滓是哪个扔入的,将它丟岀,不要让它肮脏了一本王的眼!”

卫司空原本认为小宁能够真心对待周清浅的,谁知道小宁没,反倒处处构陷同她,这叫他心中极不适,难怪周清浅就算真的是遇到危险也不本意寻自已啊,这一次真的是越帮越忙啊。

侍卫在回应了下是后,这样才对周学奕等人说道:“那一天在二小姐下马车后,殿下也是前往了,他也是去祭拜先王和先贵妃,就是殿下的爹王母妃,凑巧和二小姐的马车并立在一起,结果因为一些小混混而来,将马车给烧了,并且一烧就是二辆啊。”

“你在乱说,完全没有,殿下那一天没有御马!”周清月大喊道,“还有,一个殿下怎么可以坐那儿么便宜的马车么?上边也没有王府的标记了!”

卫司空缄默不言,倒是把眼神再一次转向了侍卫身上,侍卫此刻清楚,这殿下是让他把自己家妺子的过失担当起来,他也真得只能够这样来以功抵过,毕竟如果今天是在事情不能妥善解决,怕是以殿下的性格。自己与妹妹都难逃其咎,甚至都可能丢了这条性命了。旋即撇嘴道,“那时我也不清楚,不过即然是殿下的安排,我又如何能够反对呢?”

“还有,殿下的话,一个下属又怎麽敢不听呢,若是那样,那么受难的可就是咱们那些下属的。想来周小姐不清楚,我家中殿下寻常十分低调的,也是极少显摆什麽的,特别是对祭祀自已的爹王母妃之事,这也不是什麽好事情啊,又何苦那么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