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点了点头,便先一步走了进去,我正准备进随其后,陈麻子却对我挥了挥手,他并没有说话,可从他的眼神之中,我看得出他适应,我留下在外面看着。
我点了点头,老黑的尸体此刻还在地上,那小子也好像鬼鬼祟祟的,并没有走远陈麻子这样做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防止有人搞破坏,又或者是偷听。
他的担忧并不是多余的,我站在原地来回的走动着,尽管此刻座椅已经看不见别人,但这并不代表就安全了。
他们两他们俩人在屋子中具体说些什么,我听不清楚或者说压根就听不见,他们也害怕有人偷听,所以肯定是将声音压到最低,他们两个人能听懂就行。
不都是两个人走了出来,相互之间点了点头,老杜便离开了陈麻子也叫唤着我说早些回家。
至于他们两人说的是什么,我不敢问更不愿意去问,如果他想要告诉我,或许我不开口他也会说的,如果他不想说,那我问他只会是自讨没趣。
不过刚走没多久,他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边走边给我说着。
“你这小子他还真的挺沉得住气,难怪陈六爷会收你做关门弟子,对了,你就不好奇我和杜村长到底说些什么?”
他猛的说话,起初我还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连忙尴尬的笑了笑。
“你如果要告诉我,你自然会开口。”
他微微的点了点头,过了两分钟,这才缓缓地说着。
“我让他把尸体先处理了,然后让他观察着村里面那几个可疑人的动向,毕竟他们去做这一些要方便的多我们去的话别人就有可能有警惕。”
陈麻子一边说着,一边又摸出烟来点赞,平时很少见他抽烟,可他一抽烟的时候通常都是遇到了大麻烦,自然目前他和我或许都遇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最大的考验。
先是陈六爷变得个下落不明,现在又是老黑,差一点死无全尸水猴子啊丝绸以及那江中捞出来又极其失踪的女尸,这些事情之间好像没什么关联,却又好像有紧密的联系,这都是最近两天发生的事,到底是谁在策划这一切?
我在不断的思索着,可是走在前面的陈麻子发现我停下来之后,有些无奈地回过头。
“快点走啊,赶快回去休息一会儿,睡个觉,然后吃个饭,晚上还有的忙。”他一边说着,一边朝我挥了挥手。
我反应过来后,连忙跟上去。
“晚上莫非晚上有什么危险不成?”
我一边跑动着,一边好奇的问道。
当然我明白。从陈六爷出事的那一刻开始,又或者说从我们把那女士从河中捞起来的那一刻,都注定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不可能有闲着的时候了。
但这时候还真的是有点累,我希望好好的睡一觉,但我明白,这只是我个人的奢望。
陈麻子并没有否认,微微的点了点头。
走在家门口时回头看了看我,见我还是有些疑惑,他只能小声的给我解释着。
“那小子死因怪异,绝对不能草率安葬。首先得停尸三日,这三天看看有没有变化,如果会尸变的话,埋进土中吸收阴气更重,恐怕整个村子都没办法安宁。”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当时陈六爷或许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可能他在捞尸人这个职业中算是翘楚。
可对于风水鬼神之事,应该不如陈麻子,但是他草草的把那女人下葬,这才招来祸事。
我点了点头便不敢再多说,下午时分我最先醒来睡了这么久,算是恢复了一点精力,我随便的做了些饭菜。
毕竟从六爷的家中已经没有多少可以吃的东西了,我的家更是如此。
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好像也并不过分。
不过陈六爷毕竟收入丰厚,至少房子还是修得挺漂亮的。
吃过午饭我们二人便准备前去老黑的家,因为这时应该该准备的堵村长都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果不其然,阁楼园我们就看见老黑家的门口围了一堆人。
来的人当中肯定有些身份不明者,说来奇怪,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个偏僻的小村慢慢的多了一些陌生人的面孔。
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或许其他人也不知道。
等我们走近的时候我才发现一切都已经弄好,一口棺材停放在外面。
棺材的盖子已经盖上,并且用棺材钉给钉上了。
棺材底下点着七盏油灯,前面放着一个火盆,这时候里面正燃烧着纸钱。
可老黑无儿无女,不可能有人给他披麻戴孝,就乡里乡亲的,大家给他烧两张纸钱而已。
陈麻子走上前,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给他让出一条道,我沾了他的光,可以尽职的跟在他的身后走到前面。
“都准备好了吧?有没有遗漏的?”
陈麻子对站在最前面的老杜说着。
老杜点了点头,笑着道:“都全部办好了,都按照你的吩咐一样,不差其他的东西都在屋子里面。”
陈麻子点了点头,刚准备走进屋子中,却又回过头来对这种人说着。
“这些事情有劳大家了,天色不早了,大家赶快回去关门闭户不要出来,记住不管听见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之前这些人还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听他这么一说,被吓得连忙私下的逃走。
不多时。便已经只剩下老杜一人。
“陈道长那个那既然是这样,这就交给你了,有什么吩咐你你到我家来找我。”
老杜说话,有些断断续续的。
声音颤抖,我甚至能看得出他的身体都在微微的发抖。
不过上了年纪的人,终究是比年轻人有经验的多,他在努力的克制,让自己看起来淡定一些。
陈麻子点了点头还没说话,老杜边一边退着,一边快速的离开这是非之际。
陈麻子转过头,对我笑了笑。
去一屋子里面搬两张椅子来,今天晚上应该有的忙了。
我点了点头,别按照他说的来做。
我和他一人坐在一把椅子上,分居棺材的左右,天渐渐的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