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重生后发现了更有趣的事

从老太太院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用晚膳的时辰了。

虽然有些胆怯,但叶汐还是决定去和她那反派夫君一起用晚膳。

多与他培养培养感情,留个好印象,等到哪天他开始发威的时候,能够想起点她的好,保她一条小命。

站在房门口,叶汐摆出个自觉最温柔的笑容,然后掀帘走了进去:“夫君,可要一起用膳,我让人去准备?”

此时屋里的人,听到声音,都朝门口看过来。

叶汐楞了楞,除了床上的箫清,床边还站着两人:

一个年轻男子,眉眼和箫清有几分相似,拉着泪眼婆娑的叶芸,正带着怒意地朝她看过来。

叶芸看见她,眼泪流的更凶了,颇委屈的转头望着靠坐在床上的箫清。

那年轻男子皱着眉头质问床上的人:“箫清,你有点良心好么,芸儿好心好意来看你,你看你是怎么对她的?你受伤躺在床上这么久,只有芸儿还惦记着你,可你呢,你却任由别人欺负于她。”

叶汐看了眼面无表情坐着的反派,对于他的冷淡有些奇怪。

又转过目光打量那替叶芸报不平的年轻男子。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小说里痴情的男配二号箫毅,箫家三房的儿子了。

叶芸找来了个好帮手哇。

现在男配一号反派,男配二号,女主,女配,都齐整了,哦,还差个男主。

话说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见到男主,这个人是不是出场太晚了点。

大概见箫清不理他,箫毅又将矛头指向叶汐,颇忿恨道:

“像你这种女人怎么配进箫家,心思如此歹毒,从来没将芸儿当你的亲妹妹过。自你回了叶家,她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她有什么你都要抢,

连男人都不放过。现在你如愿嫁给了箫清,你该满意了吧,为什么还要针对芸儿?”

谁稀罕嫁给反派,她巴不得嫁的人是你那个芸儿呢。

但这想法叶汐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脸上表现出来的却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自从来到湘城,就时常听到夫君的美名,自此心生爱慕。但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打算把这份感情埋在心底。但当父亲告诉我,让我替妹妹嫁给他的时候,我高兴得整夜整夜失眠。能嫁给他,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

叶汐说完,一双美目泪意朦胧,深情无限地望着床上的人。

箫清也默默无言地与她对视,那画面真是一派深情荡漾岁月静好。

可实际上呢,叶汐心里正在为自己说的话恶寒:

要不是为了表衷心,替前身私奔的事兜底,她才不会说这些话来恶心自己。

啊呸,嫁给反派简直是人生最大的不幸,比任何人离死亡都近。

因为反派只要一个不高兴,随时能把她给卡擦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感觉脖子凉飕飕的。

没错,不过不是鬼,是箫清正在惦记她:

自他从昏迷中醒来,发现人生重来了一回。

他回到了成婚前,自此觉得一切都无趣透了。

如今忽然发现,他的妻子与前世派若两人,陡然兴趣盎然起来。

有意思,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的身体里面,装的是个什么鬼。

叶汐的话一完,众人陡然陷入了沉默,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息。

还是叶芸先打破这份尴尬,她一脸不敢置信却又忍不住惊慌失措地辩解道:

“姐姐,你,你怎么能这么诬陷我,是你自己耍尽手段,千方百计逼迫父亲让你嫁给箫清哥哥的。你如今如愿以偿了,为什么还要诋毁我和叶家?我可怜你以前受了很多苦,一直忍让着你,现在你把箫清哥哥都抢走了。”

说完,就捂着嘴,倒在箫毅的身上,嘤嘤嘤地哭起来。

那梨花带雨的模样,那销魂蚀骨的哭声,叶汐看了也忍不住暗赞一声:真他妈美。

她眼角偷瞟了下坐在床上,自始自终都没有发一声的反派,

正撞上箫清探究的目光,吓得一哆嗦,立马摆正姿态。

心里复议:反派为什么没有反应,按正常剧情......正常剧情什么来着?

她不由自主敲了敲脑袋,正在观察她的箫清微扯了下嘴角。

一颗心系在叶芸身上的箫毅,哪受得了她这么伤心的样子,

立马对惹美人哭的叶汐怒目而视:“你这个坏女人,总是欺负芸儿,你心地如此恶毒,小心哪天遭雷劈。”

叶汐微微歪头,无辜地问道:“我刚刚有欺负她吗?”

末了,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箫清,眼睛里还闪着泪光道:

“夫君,我方才并没有欺负妹妹呀,有人冤枉我还恐吓我,让我遭雷劈,我好害怕啊!”

她这样表现,也只是做个样子给叶芸和她的帮手看看,她本来没指望反派会真为她做主。

谁知道一直沉默不语的箫清,突然来了一句:“去,给他一巴掌。”

叶汐,叶芸,箫毅:??

什么?

叶汐愣住了,难道是她幻听了?

箫清这是在帮她还是害她,明知道她不可能打得过箫毅还让她这么做。

大反派果然狠毒,想借刀杀人。

真是居心叵测用心险恶。

没等叶汐回应,箫清就接着说到:“算了,他皮糙肉厚的,别把你的手给打伤了,不值得,下次我替你出气。”

反派脑子进水了?

不止叶汐,叶芸也满脸的难以置信:“箫清哥哥,你怎么能帮着她欺负箫毅?”

说完又嘤嘤嘤地哭起来。

叶汐看了眼叶芸,怕反派不忍,从而反悔,于是立马对叶芸和箫毅说:“我夫君大病初愈,不宜太过劳累。

烦请你们先回去吧,给他留出时间来休息。

下次过来,可提前派人来打个招呼,我们也好做些准备。”

箫毅气愤地质问床上的人:“箫清,你到底是故意的还是脑子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