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给一个交代

“厉鬼跟恶鬼都是死前遭遇了凄惨虐1待,或者蒙受了不白之冤,导致他们死后产生了大量的怨气,又或者是他们死亡的地方刚好有着大量的怨气或者是至阴之地。”

比如坟场之类的地方,这才容易滋生鬼怪。

可吴芮的遭遇虽然他们不得而知,可是从吴芮的死状来看,她并没有受到太大的虐1待,不可能会变成厉鬼恶鬼。

“但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力气把林姨给残忍杀害了?”

姜月因为张明阳的话基本排除了鬼怪作乱的可能性,再加上她刚刚找到的证据,能证明林姨并不是在门口的位置被杀害的。

凶手应该把林姨的尸体从窗口位置拖动到了快要到出口的位置,这是地面上有太多血,根本看不清楚拖动的痕迹。

他们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对于这个案子并没有什么思绪。

正在这个时候,姜月忽然尖叫了一声,张明阳立刻朝姜月看到过去,看到窗户边上的窗帘正在风中飘荡着,而窗户外面还紧贴着一张脸。

这张脸面容凄惨,额头上有一个瓶盖大的血洞,蜿蜒不断的流着血,眼睛被挖空了,鼻子也被削掉了,整张脸血肉模糊,嘴唇黑漆漆的,像是被烧焦了一样。

这张脸让人触目惊心,尤其是孟哲,差点就被吓晕在地上,张明扬及时伸手扶住了孟哲,他就像是找到了安全支柱一样,用力的缠着张明阳的手,面容惨白,比姜月还要更加害怕。

“鬼啊!张明阳你赶紧带着我走!太可怕了!啊啊啊!”

他惨叫声接连不断,整栋别墅几乎都回荡着他的叫声,这让张明阳意识到,他们没办法再继续待在这里了。

姜月虽然依旧很害怕,但比起孟哲此时此刻的反应已经很正常了,张明阳冲着姜月点了点头,两个人长久以来已经很有默契了。

看到他的动作以后,姜月立刻先出去了,张明阳又拽着孟哲走了出去,在门口的时候他赶紧提醒另外两个人把脚上的脚套换了下来,又统一扔进了他带过来的垃圾袋里。

因为孟哲跟姜月的叫声,还住在别墅里的几个下人立刻赶了过来。

孟哲面对他们的关心,只说是自己做了一个噩梦,并没有告诉他们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姜月跟张明阳先回到了张明阳的房间,他们已经定好了在他的房间一起谈话。

孟哲应付完了别墅里的下人以后,这才进了张明阳的房间,他还有些无法释然,整张脸看着十分苍白。

“要不你先缓一缓,明天再谈也可以。”

张明阳觉得以他现在的状态,很有可能会影响他们待会的谈话,这才提出让他先回去休息一晚,明天再继续谈话。

“不用了,我心理素质很好的,别小看了我。”

他到现在都还要逞强,张明阳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他既然非要留在这里,他只好先开口。

“刚刚外面那张人脸你见过吗?是庄园里的人吗?”

张明阳刚刚并没有被吓到,他天生胆子大,尤其是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的胆子更是变得异于常人。

在他们都被吓得惨叫的时候,他正在仔细的观察这张人脸的细节。

这应该是一个女人,只是头发被剃光了,是光头,肤色挺白的,在脸上还没被动过以前,应该算长得挺漂亮的。

他猜测是不是有人出于嫉妒,这才毁掉了女人的这张脸,不然他无法解释为什么凶手会在已经杀死了女人以后,还要把她的五官都通通毁掉。

她额头上的血洞应该是导致死亡的原因,这是张明阳的猜测。

在孟哲发出惨叫的同时,这张人脸就迅速的消失了。

但因为张明阳一直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盯着这张人脸,所以看清楚了,人脸在消失之前曾经露出一个笑。

因为她嘴唇漆黑,看着就很滑稽但是又十分诡异。

孟哲面对张明阳的询问,第一次保持沉默,他要是回答不出来这个人是谁,张明阳还会觉得正常。

毕竟这个女人不一定是庄园里的人,孟哲不认识他能理解,可是孟哲选择的是沉默,这让张明阳产生了怀疑,难不成孟哲跟这个人认识?

“你知道她是谁对吗?”

张明阳循循善诱的开口问道,但是仍然没有成功,孟哲只是低着头,而张明阳便把视线转向了姜月。

他觉得姜月说不定会知道什么,毕竟姜月之前一直经常到庄园里来,但是姜月只是摇了摇头,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我没见过这个人,应该不是庄园里的,庄园里请的大部分都是三四十岁左右的阿姨。”

姜月的言下之意是说这个女人太年轻了,不太有可能会是庄园里聘请的员工,这也证实了张明阳的猜测,这个女人并不是庄园里的人。

这就更加奇怪了,既然这个女人不是庄园里的人,那为什么孟哲认识这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都不知道死了多久,看着不像是孟哲的朋友。

“你们别问我了!”

孟哲有点崩溃,张明阳跟张月一直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好像他跟这个女人真的有什么关系一样。

这让他十分的厌恶,他下意识的想跟这个女人撇清关系,不想跟这个女人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他的话更加证实了他们的猜测,孟哲的确认识这个女人,而且很有可能对这个女人抱有很大的敌意。

“她很有可能跟林姨和吴伯的死有关系,即便这样你也不打算向我们交代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吗?”

姜月知道他油盐不进,但唯独吃软不吃硬,于是便把吴伯跟林姨搬了出来,果然,孟哲面露犹豫,他产生了极大的动摇。

但这件事对孟哲来说应该十分耻辱或者是难以启齿,孟哲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这才决定开口告诉他们这个女人的身份。

“这个女人是我爸的情人,但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