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法耸耸肩微笑着说,“是我啊。”
没想到壮汉哇的一声哭了,边哭边说:“祖宗,你可让我好找啊。”
原来他们都是年轻贵妇家中的安保人员,孩子送往医院后,心电图,脑电图,包括呼吸都正常,但主治大夫为了显示自己的重视,想给孩子做个核磁共振,看看大脑和内脏的情况。
但没有哪个人是浑身插满了金针去做核磁共振的,天王老子也不行。
主治大夫决定忽略贵妇的嘱咐,拔下金针,但他没想到的是,他一动金针,孩子身上连的各种监视仪器就发出报警。
可把主治大夫吓坏了。
贵妇是威城首富汪宏达的夫人,他可是汪氏财团继承人;汪氏财团排名全国前三的财团,那可是既有钱又有地位的人。
汪宏达夫妇也吓坏了,立马对安保人员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神医请来。
安保老大心想:“不就请个人吗,这还不简单!”
一行人开车直接来到周氏诊所,此时周氏诊所被围的水泄不通。
自从吴法救人后,周围百姓都知道周氏诊所有神医,大家都来这里看病,天不亮就有人排队了,一整天都忙不完。
安保老大满头大汗的拥进去却没看到吴法,两个诊室更是挤都挤不进去,只有药房人少,丈母娘杨林正在抓药,忙的也是满头大汗;边忙边心里骂吴法:“那个窝囊废还不回来累死老娘了,回来一定让他跪下道歉!”
安保老大挤到前面:“大姐。吴神医在吗?”
丈母娘杨林擦了一把汗说:“他不在”
安保老大不死心又问:“吴神医去哪了”
丈母娘杨林随口胡说:“他回老家郭村了”
安保老大退出诊所,手下兄弟忙拿来电子地图;“郭村、郭村”很快在地图上找到,距离市区有40公里;还好、一行五六个壮汉把车开的飞快,经过一个小时终于到了郭村;一个兄弟下车找老乡问了一下,村里不仅没有叫吴法的连姓吴的都没有。
老大气愤地说了句:“上当了!”把这身后的兄弟气的够呛,一行人赶紧上车又往市区赶,车直接开到周氏诊所。
这时诊所人少了很多,但病人仍是络绎不绝,只有老丈人看病老婆周玉艳抓药,安保老大带兄弟直接来到药房看是周玉艳在抓药,便轻声问“上午的大姐在哪儿了?”周玉艳随口说:“在楼上休息”
他一挥手五六个壮汉就顺着楼梯上楼,气急败坏的他也跟着上了二楼;丈母娘杨林正躺在床上休息,嘴里还嘀咕:“平时抓药都是那个窝囊废干,没想到这么累,累死老娘了!”她现在是腰酸腿疼手抽筋。
“哐”的一声,安保老大一脚踹开门,冲躺在床上的丈母娘杨林大声喊:“说,吴神医到底在哪儿?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累的头晕脑胀的丈母娘一下被惊醒了,颤抖着说:“他在医药执法局。”
原来是吴法硬怼她,那个窝囊废竟然敢这么给我说话,一个上门女婿还反了他!他竟然还给那个浑身是血的司机针灸;这要是出事诊所就完了!这日子还怎么过?她偷偷打电话给医药管理局的朋友举报吴法非法行医。
安保老大急忙联系执法局局长,谁知道,吴法刚好治好了局长枪不举之症,局长正在夜色的笼罩下跟老婆鏖战,哪里还管什么电话。
直到现在,这群可怜的安保人员才找到吴法。看着眼里含泪的这群安保人员,都不容易啊!
吴法现在也想知道孩子的情况,就跟着他们到了医院。
病房里,主治大夫看着孩子身上这49支金针;他对中医不怎么了解,所以一直想拔出金针看个究竟。所以老是围着病床转。汪夫人换了衣服,没有那一身的狼狈,一直陪着孩子病床前盯着主治大夫,怕他把金针拔了。
威城首富汪宏达夫妇,只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将来会成为汪家家主,母凭子贵,这关系到她以后在汪家的地位。
吴法到了病房,汪夫人急忙拉着丈夫致谢。
他笑着赶忙拦住,轻声说:“孩子平安就好。”
这时,主治大夫凑了上了小声问,“请问这位大夫,您是师承的哪位国医大师,您这一手我怎么从没见过啊。”
吴法笑着说:“呵呵,你没见过的多了,至于师承,呵呵,无可奉告!”
说完吴法不再理他,弯下腰查看病床上的孩子。
这差不多十二个时辰的功夫,在吴法玄黄之气和渡劫金针的帮助下,孩子的生机恢复的很快。
吴法笑着对贵妇夫妇说
“孩子恢复的很好,不过为了让孩子快点醒过来,我再施一遍针吧。”他现在封印打开,玄黄之气用之不完。
也不等贵妇夫妇回答,吴法先轻轻一点孩子的百汇穴,渡入一丝玄黄之气,然后手指虚弹,一阵眼花缭乱的指法中,金光闪耀。
几秒之间,七七四十九处要穴上的七七四十九枚金针拔出又扎入,各类监视仪表的显示屏上,各类数值曲线动都没动。
这繁琐的过程在短短一瞬间完成,主治大夫都看呆了。
几个呼吸之后,小男孩缓缓睁开了眼睛,小声哼唧:“妈妈我好疼啊。”
汪夫人人再也顾不了形象,趴在病床上抓着孩子的手嚎啕大哭。
吴法连忙把主治大夫拽出了病房,只留汪宏达一家三口在病房里发泄感情。
主治大夫上上下下打量了吴法得有一分钟,感慨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真没想到你有这本事,怎么样,来我们医院吧,来了直接让你当主任。”
吴法笑了,“你看这,让我考虑考虑啊。”
主治大夫说,“我就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你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来找我,职务我给你留着。”
走廊里他俩正说着,首富汪宏达也走出来了,他拿着两张银行卡分别送到副院长和吴法的手里,随后又说:“感谢二位对犬子所做的一切,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吴法也不矫情,直接把银行卡收在了上衣的口袋。
副院长见吴法如此,也耸耸肩把银行卡收了起来。
汪宏达轻声问吴法:“小吴大夫,请问犬子现在……”
吴法笑着说道,“恢复的极好,孩子身上的金针还是不要动,明日一早我来取针。”
汪宏达要鞠躬致谢,让吴法给拦住了。
他接着又问道,“请问吴大夫接下来要去哪?我听手下人说这次是你丈母娘亲自举报了你,这时候再回周氏诊所,恐怕……”
他也笑了:“怕她们再阴我!没事我不回去。”
汪宏达微笑着说:“那这样,我在江边还有套别墅,吴大夫先住着吧,司机厨子什么的都有也方便。”
他想了想说:“好,给您添麻烦。”
汪宏达笑了笑说:“这有什么麻烦的,说不定我们还会再麻烦吴大夫呢。”
副院长也笑了。
是人就会生病,富豪也不例外;一个神医,花多大价钱拉拢都是值得的,毕竟命比钱重要。
上午十点,吴法在安保人员护送下来到汪宏达在江边的别墅门前。
吴法刚下车,就听到这别墅的对门别墅传来一阵尖叫声。
吴法一愣,这尖叫声好像挺熟。
几分钟后,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女在那别墅中跑了出了,一边跑一边大声呼救。
几个年轻的男人在别墅里走了出了,一个领头的猖狂的喊道,“你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敢在我韩少手里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