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傅寒时默许了傅东风的离开,傅东风也没有在说话,俩人相安无事的处了几天后,傅东风感觉自己前些天提出的要求没有得到傅寒时的重视,这把傅东风气得不行。
“我真是好惨啊,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了,也不知道我走了后,公司会怎么样,也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人能够想着我,毕竟现在时代更新的那么快……”
一连几天,傅东风天天在公司里卖惨,本来傅寒时是不想理会的,因为傅东风说过些天就走了,不会和公司有什么牵扯,所以就任由着傅东风去了,结果现在倒好,傅东风竟然在公司里卖起惨来。
傅寒时主动走到傅东风的办公室里,傅东风惊讶的说道:“傅寒时来了,怎么,是有什么工作要给我的吗,我马上就走了,如果能在临走前,为公司做一点事情,也是不错的。”
傅寒时则是笑了一下:“不是,就是来和你说一声,你走的时候,我打算给你办一个欢送会,这样子,让你离开的安心一些,到了国外不至于那么孤独。”
“有心了,你有心了呀。”傅东风开心的笑了一下。
就这样子,很快到了欢送会当天,傅寒时和傅东风来到酒店,傅寒时记得他自己叫了很多人,怎么现在只有他们俩个?
“其他人呢?”傅寒时问道。
傅东风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了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了,你还邀请了其他人吗,我以为只有我自己呢。”
傅寒时偷偷地给助理发了一个消息,问其他的人都去了哪里。
助理看到消息后,回复道:“公司临时有事,在公司加班。”
“好吧。”
傅寒时没有怀疑,就和傅东风开始吃饭,饭桌上,傅东风一个劲的给傅寒时夹菜,并且还给傅寒时倒酒。
“你尝尝这个,还有这个,味道都是很好的,他家我来过很多次,这个是招牌。”
“好。”
傅寒时出于礼貌,和傅东风一起喝酒吃菜,傅东风就像是要灌醉傅寒时似的,一直给傅寒时倒酒。
“干一个,走起。”
傅寒时无奈只好陪傅东风一起喝酒。
就这样,喝着喝着,傅寒时感觉自己眼前朦朦胧胧的,好像是要喝醉了似的,脑子格外沉重,还有些不清醒的样子。
“你知道吗,你给我的那份文件,一定是假的。”傅寒时说道,他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
“对,假的。”傅东风说道。
那个文件袋确实是假的,是傅东风故意花钱找人制作的,就是为了给傅寒时看一下,然后打击傅寒时,没想到傅寒时这么经不起打击,就相信了他。
“慕绾绾不肯能会死,不能,虽然我们现在吵架了,对,我们吵架了,吵架了……”
傅东风看傅寒时这个样子,知道傅寒时一定是醉的彻底,也不想再多管什么。
“我好喜欢她,你知道吗,我不想和她吵架的,我不想……”
“不想。”
傅东风附和着,对远处的人摆了摆手,心满意足的笑了一下。
这时候,白妙薇戴着口罩和墨镜出现在傅东风的身前。
“行了,他喝醉了,我就把他交给你了,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呀。”傅东风说道。
“你们就看好吧。”
就这样,白妙薇扶着傅寒时向酒店房间走去。
而餐桌旁边,傅东风满意的将自己剩下的那块牛排吃完,其实这一早就是一个谋划。从傅东风和韩文航打完电话卡开始。
韩文航就和傅东风说了他的计划,就是让傅东风这样做,然后以此来降低傅寒时对傅东风的防备之心,这样子,傅寒时就可以和傅东风俩个人一起来单独的吃饭,而吃饭的这个借口,傅东风用的是欢送会,所以傅寒时没有怀疑。
下一步,就是看白妙薇的了,他能做的,已经全都做了,希望过了今夜,自己就可以在傅氏集团立足,从而拿到傅氏集团的控制权。
白妙薇把傅寒时放到床上,想要把自己的包包放下,傅寒时却主动扑了上去,抱住了白妙薇。
“别走,别走。”
白妙薇享受着傅寒时健硕的胸膛,开心的任由傅寒时抱着。
“不要走,求你了,都是我的错,是我错了,我不该和你吵架的,我不该和你耍小性子的。”傅寒时将自己的头埋在白妙薇的肩膀上。
白妙薇感受着傅寒时的呼吸,开心的摸了一下傅寒时的头:“我不走,我不走。”
“对不起,绾绾,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爱你绾绾,你原谅我吧,不要离开我。”傅寒时醉醺醺的。
白妙薇这才发现,原来傅寒时把她当做慕绾绾了,折让白妙薇很是生气,生平就没有被人当过替身,现在竟然要做慕绾绾替身。
白妙薇气的推开了傅寒时,自己坐到沙发上生闷气,不理会傅寒时,傅寒时自己躺在床上,脑子里都是慕绾绾。
此刻在监控器后面的傅东风看到这一切,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并主动给白妙薇打过去电话。
“你怎么回事,快过去找傅寒时。”
“他把我当做慕绾绾,他竟然把我当替身,我受不了这口气。”白妙薇认为自己还是有骨气的,所以并不想去管。
“你自己好好想想,要是你用白妙薇的身份过去,傅寒时会理你吗,现在你就是慕绾绾,快点给我过去勾…引傅寒时,你要知道,必须把生米做成熟饭才可以。”
白妙薇沉默了,道理她都懂,只是她实在是不想,在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时,这个人嘴里叫的是另一个人名字。
“我们的计划,最关键的就是你这一步,你不要功亏一篑,否则我不碰你,韩文航也不会放过你,为了你自己,你最好思考明白。”傅东风说完后挂断电话,继续看起监控。
监控里的白妙薇,走到床前,看着傅寒时,主动装作是慕绾绾,开始勾…引傅寒时。
但傅寒时突然没有了动作,白妙薇不理解,以为是自己不够性感,于是脱了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