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意本来想要否认,但是她知道自己否认并没有用。
她和傅寒时的对话,慕绾绾大概都已经听到了,而且依据郑意的性格,她也不想去多做解释,只好对慕绾绾实话实说。
“我承认我对傅寒时有爱慕的感情,从我刚开始见到傅寒时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了。”
慕绾绾对此十分疑惑:“什么?”
郑意继续说道:“我没有骗你,从你第一次把傅寒时带到我们家,我就已经喜欢上傅寒时了,然后现在在杰克逊的庄园再次见到傅寒时,我忍不住才对傅寒时说那些话的,如果说我说这些话伤害了你,我对你道歉。”
慕绾绾惊讶的对郑意说道:“可是你要知道那个是我男朋友,你要知道,我和傅寒时的关系。”
郑意笑道:“我知道,我本来是对傅寒时有非分之想的,但是我知道你和傅寒时的关系之后,就已经把这个想法给掐灭了,我现在只对傅寒时是欣赏,单纯的是欣赏,并没有其他的感情,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和你抢傅寒时的。”
此刻的慕绾绾感觉傅寒时就是个祸害,到处有小姑娘喜欢,不管把傅寒时带到哪里去,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看上他,先前有那个白妙薇,现在有郑意,都怪傅寒时长得蓝颜祸水。
此时的傅寒时和杰克逊正在书房里继续讨论工作上的事情。
“你考虑清楚了吗?到底要不要和我们合作?”
傅寒时说:“我差不多已经考虑清楚了,但是有些细节,我还是要再想想。”
“好,那我就给你点时间,再想想。”
“阿嚏。”傅寒时聊着聊着突然打起了喷嚏。
杰克却有些紧张的问道:“你不会是冻着了吧。”
傅寒时摇摇头:“没事,可能就是天气有点冷,穿的有点少了。”
慕绾绾还是想知道郑意来庄园的原因,自己和傅寒时起来是受到了杰克逊的邀请,难道郑意也是受到了杰克逊的邀请吗?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来这边的原因呢。”
郑意回答的有些支支吾吾,让慕绾绾有些听不清郑意的回答。
“什么?你可以大点声吗?我听不太清。”
郑意无奈只好回答:“我也是受了杰克逊的邀请。”
郑意随便一说,这个时候保姆饭菜也做好了,对大家说道:“饭菜好了,各位客人可以过来吃晚餐了。”
郑意听到这话后,急急忙忙跑了过去,慕绾绾没有多管,推着艾米丽到了饭桌上开始吃晚饭来。
郑意坐在饭桌的另一边,离艾米丽的位置很近,郑意看慕绾绾的眼神有些奇奇怪怪的,她担心慕绾绾在追逐着问,而慕绾绾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并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郑意故意回避慕绾绾的目光,去和艾米丽聊天:“吃点这个,多吃点才能长高哦。”
“谢谢姐姐。”
郑意笑着,突然想起艾米丽的妈妈,于是对艾米丽说道:“你妈妈呢?要不要去给你妈妈送点饭菜?”
听到郑意说艾米丽的妈妈,饭桌上所有人几乎都不由自主的抬起了头看向了杰克逊,杰克逊的脸上显然露出了不满的情绪,但是他没有好意思表现出来。
“妈妈他现在不吃饭,保姆会给妈妈准备好的。”
“有机会一定要见一下你妈妈呀。”
“当然了,姐姐。”
杰克逊看到郑意还要和艾米丽继续聊艾米丽妈妈,于是立马出言制止:“吃点这个,这个可是我们保姆的手艺,尝尝,在外面可是吃不到的。”
郑意点头,接受了杰克逊递过来的那一盘蔬菜,吃了一口,发现味道确实不错。
杰克逊立即转移话题对郑意说道:“不知道郑意警官这些天玩的怎么样?”
郑意回答玩:“还不错。”
这一切都被慕绾绾看在眼里,从上一次慕绾绾在饭桌前和艾米丽聊艾米丽妈妈之后,杰克逊就有这么大的反应,而现在郑意聊了一下,杰克逊的反应依旧是这样。
慕绾绾不理解,是什么原因导致杰克逊一听到艾米丽妈妈,就会产生这么大的应激反应,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吗?
慕绾绾突然对此产生了兴趣,可是让他看杰克逊丝毫没有想再聊的欲
望,慕绾绾直接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淡淡的注视着杰克逊。
“从前几天,我就发现了,每次聊到艾米丽妈妈的时候,你都会转移话题,艾米丽妈妈到底怎么了?”
傅寒时对于慕绾绾的直接提问,显然是惊讶的,他没想到慕绾绾竟然这么直接,那毕竟是人家的家里事,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
郑意此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要不是慕绾绾提醒,她都还没有意识到杰克逊对于艾米丽妈妈的异常。
杰克逊支支吾吾的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没有说出口,艾米丽看到这一切生气的摔了自己的碗筷。
“爸爸,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子?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子对待妈妈,你不知道妈妈他真的很喜欢你吗,你为什么总是会漠视妈妈,你根本就不在意她。”艾米丽很生气对着杰克逊喊。
杰克逊懊悔的看着艾米丽,对艾米丽说道:“爸爸不是漠视你妈妈,爸爸是没有办法。”
“胡说,自从妈妈生病以来,你总是这个样子,根本就不会对外人提起妈妈,你也不让我怎么去看她,甚至你都不会去,你根本就是不喜欢妈妈。”
“没有,你听我说乖女儿,爸爸是怨恨自己。”
杰克逊从椅子上下来走到艾米丽的身边,半蹲着,用平等的眼神望着艾米丽,将艾米丽来揽入怀里。
“爸爸对不起你们母女俩,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没有能力,才会导致你妈妈一直躺在那。”
艾米丽现在还无法理解杰克逊所说的一切,只是生气地推开了杰克逊,想要自己轮椅,回到自己的房间。
保姆见状立即过去。
杰克逊无奈的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整个人像是被什么殴打似的,没有了任何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