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过我不喜欢你来这里!”池夏为自己正名,“你是傅晋庭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我没有任何资格质疑!”
傅晋庭看着池夏把他的话全说了,颇有些哑口无言。
“够了!”
傅晋庭不在追究,带着秦雅离开。
他们走后,池夏回头看了一眼宋妈,她的目光躲闪,走过来帮忙收拾碗筷。
“小孩子还没吃饭吧,刚好,你把这些吃了,我就不用收拾了!”
池夏给了池阳阳一个眼神,他跳到椅子上坐下。
“谢谢宋阿姨!”
宋妈虽然不太喜欢池夏,可是这个小孩子的确可爱,故而也没说什么。
池夏坐下,深吸了两口气。
“阳阳,你刚刚真的看到那个女人把牛奶倒在我头上了吗?”
池阳阳拿着一个面包,边吃边摇头,“没有!我是听到你们争吵才醒过来的,怎么可能看到呢?”
这就奇怪了!
池夏歪着头,“那你怎么确定那杯牛奶是她倒在我的头上的?”
“唔…”池阳阳又咬了一口,“那杯牛奶只放在你们两个人之间!我了解妈咪绝对不会把牛奶倒在那个坏阿姨头上!所以肯定是坏阿姨把牛奶倒在了你头上!”
“原来是这样!”
池夏揉了揉池阳阳的脑袋,他的聪明远在池夏的意料之外。
“妈咪,这个给你!”
池阳阳伸出手,把两根头发放到了池夏手上。
“这个是爹地的头发!”
池夏更是惊讶了,“你从哪里拿到的!”
池阳阳低着头,小声道:“刚刚我在爹地肩膀上拿到的!”
这…
池阳阳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才说:“妈咪,我把我的头发也一起给你,你拿着去做亲子鉴定!爹地不是不相信我是他的孩子吗,只要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就可以证明我是他的宝宝了!”
“阳阳…”
池夏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办法!”
阳阳真是上天送给她的礼物,可是,这一刹,池夏也有点泪目。
本来应该是她保护阳阳的,可是现在却处处都是阳阳为她考虑。
她这个当母亲的,在一定程度上来说,的确有一些失职。
“妈咪!你怎么哭了!”池阳阳伸着手去擦拭池夏脸上的泪水,“妈咪可千万不要哭哦!”
池夏笑着抹去了泪水,“嗯,妈咪不哭!”
傅晋庭的性格多疑,她就算是再三强调池阳阳是他的孩子也是口说无凭。
也只有把鉴定报告放在傅晋庭面前,他才能真的相信。
而且…
池夏低头看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她现在已经不是池家的小姐,如果不是现在依靠在傅晋庭身边,生存都是一个问题,又怎么能带给阳阳好的生活呢?
可是只要傅晋庭承认了阳阳的身份,他就是傅家的长孙,更有利于他的成长。
说不定有一天,傅晋庭愿意放过她,也能好好的照顾阳阳。
想到这里,池夏更加坚定了要做鉴定报告!
“吃好了吗!”
此时,宋妈冷着一张脸走过来,看着池阳阳空空的盘子,嘴角竟然也挂上了一抹微笑。
“吃好了!”池阳阳把盘子双手举给宋妈,“谢谢宋阿姨!”
“你个小家伙!”
宋妈敲了敲池阳阳的脑袋,刹那间,她忽而觉得池阳阳有点像傅晋庭小时候的模样。
这怎么可能呢?
宋妈摇了摇头,端着盘子离开。
到了晚上,池夏在房间里陪池阳阳搭积木,乐高这种玩具池夏一直都玩不来,可是池阳阳却好像有天生的天赋,积木总是搭的很快,不论多么复杂的图形都难不倒他。
“妈咪!你是不是觉得和我一块儿玩这个很无聊啊!”
小家伙看出了池夏对于积木的无感。
“嗯…是有一点。”
池夏也没有否认,她不太喜欢和孩子撒谎。
“搭个积木,很难么?”
傅晋庭突然出现在房间里。
池夏紧张的站起来,“今天宋妈说可以不用安排我做事,所以…”
“所以,你就连陪小孩子玩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
“爹地…不要这么说妈咪!”
池阳阳抓着傅晋庭一直手指摇摇晃晃的。
傅晋庭这才回过神,看着地上复杂的积木图形,眼里倒是生出了几分欣赏。
这个孩子,很有天赋。
“这些都是你一个人搭的?”傅晋庭问。
“对啊!”池阳阳炫耀似的把积木推到傅晋庭面前,“爹地是不是也觉得很棒?”
傅晋庭一脸黑线,“不要随便称呼我!”
“傅爹地!”
“……”
池夏在一边看着,池阳阳就好像是天生来克傅晋庭的一样,总让他哑口无言。
“你跟我过来!”
傅晋庭看了一眼池夏,转身就朝着书房走去。
“妈咪过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池阳阳乖乖的点了点头。
书房里,傅晋庭把看了一半的书收到抽屉里,池夏这时也走了进来。
“你知道我想和你说什么吗?”
池夏摇了摇头,傅晋庭的心思谁猜的准?
难道是因为早上秦雅的事?
“今天早上,的确是秦雅自己把牛奶倒在头上的!”
这件事?
傅晋庭皱了皱眉,他早就忘了。
“是那个家伙!”
傅晋庭指了指远处的房间,池阳阳还是在搭积木。
“阳阳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傅晋庭,我求求你把他留在我身边好吗?别的我什么都可以做!”
“哦?”
傅晋庭抬眼,他正要提出要求,没想到池夏竟然自己开口了。
“我这里可不是白住的!”
“我知道!”池夏跟着说:“我还是傅家的佣人,我可以工作!”
“那是你自己留在这里的代价。”傅晋庭笑了笑,“至于那个孩子,你需要付出别的!”
别的…
难道傅晋庭想让她满足他日常的需求?
池夏也想到过,这对于她来说,也不怎么重要。
只要阳阳可以留在身边,什么都不重要!
她点了点头,走过去把房门关上,然后轻轻的褪去自己的外套。
雪白的肩颈展露在傅晋庭的视线里,深红色的吊带格外显眼。
“你是想说,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