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颗老槐树的边上,挖了有一米深,果然看到下面有一个洞,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洞应该是跟那口井通着的。
问了一下牛晓红才知道原来这颗老槐树在移植到这里之前是个地窖,也不知道为什么,无论什么东西放地窖里一夜就会烂干净,所以后来就掩埋了,不过那个地窖的出气孔留了下来。
马小红疑惑的看着我,“这地窖有什么问题吗?”
我叹了口气解释道:“本身这地窖没什么问题,关键是这通气孔被井里面的飞僵给利用上了,这个孔阴气扑面,是那个飞僵吸收天地灵气的气孔。”
说完,我转身看向了村长:“村长,还有件事需要麻烦你。”
村长大手一挥,“有啥事你尽管说,说出来叔给你办了。”
“你现在就去挨家挨户的找童男的尿液,再去让人准备铁锨,快去。”我吩咐了两句,村长便带人准备去了,此时此刻也没人再怀疑我,我的话那可以说是圣旨。
村民准备的时候我也没闲着,利用红绳在地上摆出了一个聚阳阵。
自古以来这阳气就是克制一切的根源,如果非要用科学一点的话来解释,那就是跟生物电荷有关系。
比如说是鸡血吗,黑狗血,朱砂,童子尿等等这些东西,大概都跟阴魂的电磁场犯冲。
这些东西好比是符,念出来的那些字,就是开关,开启这个符的钥匙。
等村长提着一大桶散发着热气的童子尿回来的时候我这边也已经准备好了,用黑狗血,童子尿混合着糯米,再配合上公鸡血,最后跟锅底灰混合在一起,弄了满满一大缸黏糊糊的浆糊。
我用木棍挑着那些浆糊把槐树下面那个出气孔给堵的严严实实,一点缝隙都没漏。
等到一切准备好了之后,我又指挥着村里的青壮年把手指割破,站在聚阳阵的位置上,整整二十多口子,站的笔直。
在没做之前我想了很多办法,但是最稳妥的还是这种。
先用阳气充足的泥巴封住出气孔,让里面的飞僵吸收不到天地灵气,逼着他从井里面出来。
然后再想办法把飞僵给引到我事先布置出来的这个阵法里面,到那个时候收拾起来就方便了。
所谓的聚阳阵其实只是一个说法,没有固定的模式,之所以要用男人,是因为男人身上的阳气比较充足。
在人,鬼,神三类当中,人是地上最强的生物,可以称之为地仙。人类天生自带三味真火,可以说是百邪不侵,只要不做亏心事基本上不会出事。
众人都按照我的吩咐站好之后,我站在了聚阳阵的最前面,手里拿着那根手臂粗细削尖的桃树枝,对众人吩咐道:“今晚最重要的一环就在这里,你们站在各自的位置上千万不要动,否则的话今晚的努力就都要白费了,到时候大家全玩完。”
听到我的话,有几个人已经露出了退意,可事到如今他们已经是骑虎难下,想要走已经为时已晚。
我深吸一口气,举起手中的桃木钉子对着脚下就是狠狠的一戳。
接着第二下,第三下……
当我戳了十几下之后,只见地里面冒出来一团黑乎乎的血水,那恶臭熏的我差点没昏过去。
如果此时有人站在高处的话就会看到我们这些人所站的位置正好把那口水井围在中间,我则是站在阵法的阵眼上。
我现在做的,就是敲山震虎,用强大的阳气3刺激里面的飞僵,让他不得不出来。
然而就在此时,人群之中突然起了一阵旋风,吹的地上飞沙走石。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众人都不由得一惊。
平地起阴风,这场景估计很多人都是头次碰到。
猛地,一声闷雷在我耳边响起,震得我脑袋嗡嗡作响,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
除了我之外,其余的人情况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都是一阵摇晃。
“咋了?什么玩意炸了?”村长紧张的喊道。
村民们也都是面露惊恐之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深吸一口气,沉声道:“现在这聚阴地已经被我破了,待会儿听我号令,按照我说的位置向下挖,什么时候挖到东西什么时候算完。记住,不管挖出来什么东西都不要碰,切记。”
交待完之后我就让他们沿着水井的边缘开始往下面挖,这挖到东西还需要一段时间,于是村长就把我请到了他家里喝口茶,歇一会儿。
等我回到村长家里的时候已经是鸡叫三声了,天一亮,村子里面的狗就开始叫唤了起来,聚阴地一破,整个村子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喧闹。
这一夜把我折腾的够呛,说实话自打做了赊刀人我还是头一次花费这么多心思,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人从睡梦中叫醒。
“大师,快起来,出事了,挖到棺材了。”
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晃了晃迷糊的脑袋,“挖到就行了,能出什么事?”
村长一边喘着气一边跟我说了昨天晚上我走之后发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一直挖到快要天亮的时候果然在距离地面五六米深的位置发现了一口棺材,那棺材不知道用什么木料制作而成,保存的十分完整,上面还雕刻着许多图案,看上去很是高贵。
有人说这是古代大官的棺材,里面一定有很多陪葬品。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被几个贼胆包天的人记住了,趁着没人的时候撬开了棺材。
棺材一打开,就看到一具穿着铠甲的干尸躺在里面,身边还摆放着许多的金银玉石。
最诡异的是这尸体一点腐烂的迹象都没有,保存的相当完整,就好像是刚死没多久。
几个人虽然害怕,却还是壮着胆子把棺材里面的那些金银宝物给取了出来。
尤其是那马大胆,更是把尸体嘴里面的一块玉给抠了出来。
结果刚一拿出来,马大胆就打了个寒颤,随后像是变了个人,嘴里面叽叽咕咕的说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一脸的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