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抱着那个箱子伸出手往里面掏钱的时候,也不知道怎的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突然,一辆摩托车开了过来,直接从他的双腿上碾压而过。
大家都知道摩托车的轰鸣声很大,但当时我跟他谁也没听到任何声音,这两摩托车就像是从天而降。
一声惨叫,我可以听到清脆的骨骼碎裂声,鲜血立刻就流淌了出来,浸透了那个箱子。
王守义倒在地上痛苦的惨叫着,呼唤着救命。
我这时候才放下那个碗,拿出随身携带的香和蜡烛,点燃之后冲着东边深鞠一躬,“此人命不该绝,我已经帮他做了替身,恳请上苍放他一马,日后他的因果我不再插手。”
一阵风吹来,地上的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燃烧,一直到香彻底烧完了之后,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这一路上出现的三拨人想要阻拦王守义,却都没有拦得住,这就是他的命。
如果当时他可以领悟的话,也许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今天给他赚的,都是天地钱,路过的那个学生可以看做是童女。
第二个出现的人,也是为了劝王守义,如果当时他真的能记下那个电话号码,那就代表着他这辈子能赚到的钱。
如果当时他能答应下来,就不会遇到第三个跪在地上的妇人。
随后,我给叫来了救护车,王守义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刚离开的不到十分钟,一辆大货车撞在了他倒地的位置,整个电线杆子倒下来,砸在了地上。
所以说人的命天注定,不属于你的千万不要强求,否则必定会损伤你的福运。
最终,也只有那二十块钱陪伴着王守义,这就是他一辈子该得的钱财。
后面的事情我简单的提两句,那摩托车的司机找到了,是个有钱人,给王守义赔偿了很多钱,但是王守义从此就成了废人。
他老婆看在那些赔偿款的份上没有选择跟他离婚,后来孩子出生了,但那女人后来带着孩子卷着钱一走了之。
没有收入的来源,又没有什么人帮,王守义就真的成了街边一个要饭的,以乞讨为生。
不过这对于他这种好逸恶劳的人来说也并非坏事,最起码要饭赚的还不少。
说起为什么我要用到他跟他媳妇的指甲盖和头发,其实这是作法所必须的东西。
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是上天赐予你的身份证明,跟生辰八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大家也不要害怕,即便对方有你的毛发没有生辰八字也是做不了法的。
我把他们两个人的头发和指甲放在一起是想要把他们两个人的八字转移到那纸人的身上,能让纸人替他们挡住杀劫。
否则,那就不是变成残疾这么简单了。
也许有人要问了,你为什么不救王守义,如果当时我拉他一把,是不是就不会变成残疾了?
我只能说,凡事都有因果,而且我跟他不熟。
多余的废话我就不说了,且说我坐上了去往北方的火车,第二天就来到了目的地。
这个位置在哪里,我没办法说,但凡是去过的人应该都知道,那地方在地图上看着像是一个乌龟。
坐在一家酒店里面,我一边喝着酒,一边回忆着过往。
经历过生死的我发现自己有些喜欢感怀过往,希望去回忆以前的那些事。
我想到了那个小丫头,我答应过她要带她去看海。
心里想着尽快办完手头的事,这是我对那孩子的承诺,我必须要做到。
只不过大丫头那充满幽怨的眼神总是让我有些胆怯,实在是不愿意再跟这姑娘有任何的牵扯。
走出了酒店,我买了一份当地的地图,眼前的这座繁华城市已经不适合我这样的人,出门在外,怎么能没有个交通工具呢?
于是我便打算去买一辆摩托车,这样行动起来也方便一些。
我打听到了一家卖摩托的店,花了两千五百块买了一辆摩托车。
就这么的,我背着包,骑上了摩托,戴着中国红的头盔,直奔那条古老的河流而去。
此时正值春季,田地里到处可见是那些劳作的人们,如果不是我心里有事,真想好好的留下来欣赏一下这难得的美景。
因为是沿着河流走的,所以我基本上都是走的小路,一旦遇到了村子,我就会去打听一下关于李秋凤的消息。
想要找到师父,就必须要先找到这个人,而且此人的身上还携带着一个非常关键的东西。
这时大师兄交给我的任务,至于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
眼看着太阳要落山了,我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炊烟,我就打算先停下来休息休息,顺便加点油。
到了村口的位置,我看到了一个木板上写着“加油”两个字。
开着摩托过去,按了两下喇叭,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不得不说这女人长得还是有几分姿色的,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扎着一个长长的马尾辫,上身白色的衬衫,下面紧身的牛仔裤,不由得让我多看了两眼。
不过这女人却是一幅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样子,见我来加油,也是不耐烦的摆摆手,“没油了,走走走。”
我笑了笑,赶紧说,“别啊,这附近就你一家,车子没油了,我咋走啊?”
是真没油了,顶多能跑几公里,要是加不上油,我就要推着这玩意走。
而且我看到他家的油枪上还有新鲜的痕迹,说明刚刚就有人来加过,怎么可能就没油了呢?
那女人指了指前面的公路,“你继续往下面走,不到十里路也有一家,实在不行你就推着走,反正我家不加油了。”
当时我的火就上来了,有油,为什么不让我加?莫非是看不起我?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又不是不给你钱,凭什么不让我加?”
那女人不耐烦的骂道:“你有病吧?这是我家的油,我不给你加怎么了?别那么多废话,滚犊子。”
正当我跟这妇人争执不下的时候,一个眼睛上蒙着纱布的男人走了出来。
当我看到这男人的时候,不由得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