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是来杀人灭口的?”
爱德华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男人。
“不……不……不可能,他明明说过会放了我的……”
苏凛明明说了的,会放他一马的。
“呵呵,看来,这当中还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但是,这些并不重要了。”
说完,中年男人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缓缓朝爱德华走来。
“不……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我们明明说好了的!额……”
最后,爱德华竟是连一声惨叫都没能发出。
中年男人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块擦布。
他用这块擦布轻轻擦拭着手中染血的匕首。
他十分细致地将匕首上的血迹一点一点地擦掉。
直到最后,匕首的刀刃上,再次散发出逼人的寒光。
中年男人这才意犹未尽地放下匕首。
“呵呵,想不到,我的这一次人情,竟然被用在了这种地方,还真是可笑可笑。”
心满意足地看了眼干净无暇的匕首,中年男人这才缓缓将匕首收了起来。
“事情办完了,现在倒是可以去刘家交差了,只是不知道,这刘家招惹的究竟是什么人?”
中年男人自言自语道:“这几个西方的蛮夷实力并不算弱,如果这人不是重伤回来,只怕是我也要与其缠斗一翻才行,可这几个人却是只活下来一个?”
“难道双方都已经是重伤?”
中年男人心中有着种种猜测,却是怎么也想不到点上。
“算了,动脑子这种事情从来也不适合我,我还是别想那么多了,毕竟让我出手的机会不多,能出来看看的机会也不多。”
“听说,最近的大海滩上,出了一家不错的酒楼,酒楼里菜的味道不错,我应该去尝尝。”
……
刘家。
刘关山皱着眉头。
这几个来自西方超凡者势力的人对付苏凛都失败了吗?
那他让这些去杀苏凛的人的这件事情,会不会暴露出去?
他想了想,还是拨通电话打了过去。
“前辈,我想请你再出手一次。”
“是吗?你别忘了,你父亲的人情,还剩两次机会,你要是再用掉一次……”
“前辈,我明白的,但是还请您为我刘家再出手一次,此子不除,我刘家……”
“这个小子真的有那么厉害?”
电话对面,传来了一道中年男人略显磁性的声音。
这声音让人听起来有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
听着就会觉得说话的应该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
回事一个十分温柔,十分暖的男人。
“前辈,您这次也看见了,这几个来自西方的超凡者势力都被这个小子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
“嗯,你这么说的话,的确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这个世界已经在改变了,如果你们不能主动地做出改变,那就只能被动改变,可是,那个时候,你们还能像今天这样吗?”
电话中,中年男人的声音显得十分淡然。
“好了,既然这是你提出来的要求,我会帮你去做的,不过,这次之后,你只有我最后一个人情了。”中年男人淡淡道。
“好的,明白了,前辈。”
“嗯,你明白就好。”
一夜无话。
清晨起来的时候。
今天的苏凛,起床的时间格外早。
晨练之后,苏凛直接来到了唐晚晚的家门口。
等了大概十五分钟,他就看见唐晚晚从门内走了出来。
可是,在看见苏凛之后,她原本明媚璀璨的一张脸庞,一下就垮了下来。
“咳咳,昨天的事情你不要误会了,我在执行一个任务,而她是我的任务保护对象……”
苏凛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所以,你现在是负责保护她喽?”
唐晚晚不满地撅起小嘴。
“呵呵,是的。”苏凛只得尴尬地挠头。
“那她为什么会住在你家里?”
“这是雇主自己要求的,你也知道,人家是雇主,我就是一打工的,人家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是吗?”
车上。
苏凛坐在前面开着车。
两个女人默默无声地坐在车后座。
“你好,我叫唐晚晚。”
唐晚晚当先伸出了右手。
苏浅月闻言先是一愣,但随即面上就露出了笑容。
同样伸出手和唐晚晚握在了一起。
没一会,一段奇妙的友谊,就在两个女孩子中建立起来了。
接着,一路上,苏凛就听见了两个女孩在窃窃私语什么。
他想听,想了想,还是没去听。
毕竟这是女孩子的隐私。
很快,车子就来到了天河集团的公司大楼。
唐晚晚在之前就下了车了。
天河集团中。
今天,再没有不开眼的人敢拦苏凛了。
昨天的一幕,有许多人都看在眼里。
原本所有人都在等着苏凛会有好果子吃。
但结果就是人家大摇大摆地随意出入公司。
此时,董事办公室中。
林江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中。
桌上的电脑放着某国的小视频。
电脑里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
但他却是心不在焉。
忽然,外面有人敲门说道:“林董,大小姐和……和她的司机来了。”
“什么?”
林江闻言噌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
“林董,大小姐和他的司机已经来了,我刚刚看到他们从楼下上来,和他们坐一辆电梯上来的。”
门外是一个年轻高管。
就是昨天给苏凛出去买中药的年轻高管。
昨天那中药他已经看过了,甚至去找了上层圈子中的几位中医问过。
那种药方究竟能不能做成毒药。
一些人说是根本不可能。
但一些看着十分老成的中医却是说万物皆有可能。
这些人更是神乎其神地说一些厉害的人,你就是大补的人参,也能给你做成要命的毒药。
这些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听着那些个老中医的话,林江心里是拔凉拔凉的。
他也不知道那个叫苏凛的年轻人给自己吃的究竟是不是毒药。
但是他不敢赌,这个风险太高,难以承受。
往常现在的他还在家里睡觉呢。
今天却是起的特别早,像是在等人似的。
“好,我这就去,你忙你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