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我的意料,康文渊不但没生气,还把棒子还给我,而且很善解人意的说:“没关系,以后我出长差,你有需要也可以用,总比去找别的男人解决需要好。”
关了电源的粉红棒子躺在我的大腿上,我有点儿犯杵,这棒子那么粗那么长,能放进去吗?
“我去还给她们!”在康文渊含笑的眼睛注视下,我窘迫的把棒子放回纸盒,抱起来就往外走。
“随你。”
我走出小区就给吴莎莎打电话,她张狂的笑声让我心惊肉跳。
“清妍,你家老康经常出差,你这寂寞的少妇也需要安慰,看你家老康那身板儿,尺寸肯定不小,我和潇潇特意给你挑的最大号,怎么样,满不满意?”
“死女人,你自己发骚还拖累我,现在就给你送过去,你留着自己慢慢用!”
“哈哈,好东西我肯定不会忘了自己,我已经有一个了,你再送一个过来难道让我……双插?”
莎莎说话我经常hold不住,她这未婚的比我这已婚的还奔放,我顿时没了语言。
到了莎莎的家,她和叶潇潇脸上敷着面膜,窝在沙发里看韩剧。
我把盒子往茶几上一摔:“不要脸的死女人!”
“哈哈哈……清妍,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莎莎笑嘻嘻的取出盒子里的粉红棒子,转头对叶潇潇说:“清妍不知道这东西的好,我们帮帮她!”
“好!”叶潇潇立即响应,飞身上来把我抓住,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就被她推倒在沙发上。
叶潇潇压着我的手和肩,莎莎撩起我的裙子扒我的底裤,我急得哇哇叫:“啊……你们干什么,不要啊……那个……那个太粗了……”
“哈哈哈……别担心,再粗一倍也塞得进去……哈哈哈……”
我使劲夹着腿,莎莎拿着那粉红棒子往我大腿中间捅。
“别闹了,我刚做过阑尾炎手术……”这一折腾,下腹部就隐隐作痛。
“阑尾炎手术?你骗鬼去吧,潇潇,你把清妍压着,我去给按摩棒消毒,待会儿好好的收拾她。”莎莎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依然我行我素,非要把我就地正法不可。
莎莎说完进了洗手间,立刻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潇潇,我真的做了阑尾炎手术,你不信就看我的肚子,还有三个洞呢!”右手挣脱叶潇潇的钳制,我把裙子高高的撩过腹部,让她能看仔细。
“呀,真的耶!”叶潇潇立刻松了手,帮着我把底裤给拉起来。
“你们走的第二天我突发阑尾炎,还好送医院及时,没化脓。”我整理好底裤和裙子,盘腿坐在沙发上。
叶潇潇嗔怪道:“我们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也不说一声,早知道给你买些补品回来。”
“不想影响你们的心情嘛!”
“现在还痛不痛?”叶潇潇把手轻轻放在我的小腹上,忧心忡忡的问。
“不痛了,现在是用内窥镜做手术,好得快!”
洗手间里水声停止之后又传出酒精的味道,不一会儿,莎莎满脸坏笑的握着粉红棒子出来。
“莎莎,别闹了,清妍真的做过手术,把按摩棒放了去。”叶潇潇起身,推了莎莎一把:“看你那骚样子,你想用就进去用,用完了再出来。”
“讨厌!”莎莎娇嗔的瞪了叶潇潇一眼,快步走过来坐旁边,关心我的病情。
在确定我已经痊愈之后她笑着问:“手术后一个月不能房事哟,你想要了怎么办?”
“嗤……”我哭笑不得的损她:“我才没你那么饥渴。”
我的话惹恼了莎莎,她咬牙切齿的拿那粉红棒子捅我的腰。
“哎呀……”我大叫一声跳起来,屁股又被她捅了几下。
“饶命啊……哈哈哈……”
敌人太凶猛,我只能落荒而逃,跑出莎莎的家,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回到家,康文渊刚巧洗了澡从浴室走出来,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条三角裤,敏感的部位绷得紧紧的,依稀能看到粗大的轮廓。
猛然想起莎莎说的话:“看你家老康那身板儿,尺寸肯定不小……”
“回来了!”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赤裸裸,康文渊晦涩的伸手挡住了下腹,不惜用废话来提醒我,别再看了。
我羞红了脸,连忙收回目光,低着头往房间走。
康文渊走在我的身后,淡淡的说:“今晚别到我房间来。”
“嗯!”几天没回家,一回家就说这话,看来我的努力,都白费了!
他又说:“我去你房间!”
夜里十点,康文渊来我的房间,我正坐在床心,给双腿擦保湿的乳液。
“腿也要擦护肤品?”他穿着沙滩短裤和白T恤,带着一身清爽的淡香坐到我身旁。
“是啊,腿上的皮肤有点儿干,偶尔会起皮。”乳液抹在腿肚上,然后认真的按摩,让皮肤更好的吸收养分。
“呵,挺会保养的嘛,难怪皮肤好!”康文渊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小腿,他的手很轻很柔,像羽毛掠过皮肤,微微的有些痒。
被康文渊一夸,我又红了脸。
“我皮肤好不是因为保养,是天生就好!”我找不到合适的话可以说,老王卖瓜自卖自夸起来,如果康文渊要笑,就让他笑吧!
他不但没有笑话我,反而一本正经的说:“确实,保养品改变不了皮肤的本质,得底子好才行。”
我干笑着点头:“嘿,是啊!”
“你抹完了也帮我抹点儿,味道闻起来不错,不知道抹身上感觉怎么样。”康文渊脱掉T恤,趴在床上,大大咧咧的等我为他服务。
“我还以为只有女人才喜欢保养,男人也喜欢吗?”我转身跪坐在他的身侧,挤了些乳液在手心,搓散之后轻柔的在他宽厚的背部推开。
“还好吧,不喜欢也不讨厌。”头枕着手臂,康文渊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哦,不讨厌就好!”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碰触他的皮肤,质感相当好,色泽偏暗,呈健康的小麦色,摸起来像丝滑的绸缎,而且很光洁。
“我肩膀有点儿酸,你顺便帮我捏捏。”
“真麻烦!”我失笑的拍了他一巴掌,“啪”,脆响之后,光洁的背中央就泛起淡红的手印。
康文渊夸张的哇哇叫:“哎哟,你谋杀亲夫啊?”
“谁让你得寸进尺!”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手已经给他揉捏了起来。
侧着身子给他捏肩膀很不顺手,我索性跨坐在他的背上,顿时顺手许多。
“嗯,再使点劲儿,对对,就这样,力道刚刚好!”
他是舒服了,可我的手没捏几下就又酸又软。
“不行了,没力气了!”我翻身坐回到他的身旁,累得直甩手。
“你可真娇气!”康文渊坐了起来,挪到我身后,手往我肩上一搭:“我给你捏!”
“好,你不娇气,你给我捏久点儿……哎哟……痛……痛……”我做好了享受的准备,可康文渊捏的第一下就让我痛得受不了。
“怎么可能痛,我还没使劲儿!”
他又捏了一下,我痛叫着跳下床,连连摆手:“别捏了,我受不了!”
“呵,受不了就睡觉!”他伸手把我拽上床:“如果睡不着就叫醒我,我回我房间睡。”
睡觉前我有看书的习惯,关了水晶顶灯,只留一盏温馨的小台灯,我拿着《黄帝内经》,慢慢悠悠的翻了一会儿,上下眼皮子就开始打架。
不知道是不是我睡觉前点的薰衣草精油起了作用,躺床上一会儿的功夫就进入了梦想,身侧的康文渊一点儿也没对我造成影响。
第二天清晨,闹钟响了两遍,我还赖着不想起来。
“小楚,快起来,再不起来上班就要迟到了!”
康文渊第一次叫我起床,不能不给他面子,他话音未落,我就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
我揉揉眼睛,定定的看着衣冠楚楚的康文渊,两秒钟之后,休息一夜的大脑才恢复运转。
“你没出去跑步?”我揭开被子下床,鼻子嗅到浓浓的煎蛋香。
“外面下雨,就在家里跑了半个小时,我做了早餐,洗涮完就出来吃。”
“你做早餐?”走到浴室门口,我不敢置信的回头。
康文渊不自在的干笑了一下:“嘿,我去把豆浆倒出来。”
三明治和黑豆豆浆,色香味俱全,我第一次吃到康文渊做的东西,顿时有太阳从西边出来的错觉。
“康文渊,手艺真不错!”我吃饱喝足之后,眉开眼笑的称赞他。
“这次我做,下次就该你做了。”康文渊抽了张纸巾,卷起来,优雅的擦拭嘴角,三十五岁的他,魅力十足,连嘴角边的浅淡笑纹也渗透着成熟男人的稳重与内敛。
男人是酒,越沉越香,我做为这坛美酒的拥有者,还没到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地步,可以欣赏他,倾慕他,却难以爱上他。
康文渊上午要去国土资源局办事,顺道送我上班,他说,晚上有朋友请吃饭,让我和他一起去。
和他的朋友多接触,才能融入他的社交圈,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下午下班,他又准时出现在公司门口。
“去哪里吃饭?”我笑盈盈的坐在副驾驶位上,他体贴的替我系好安全带。
他说:“帝豪酒店。”
黎敬御是帝豪酒店的CEO,一想到黎敬御,我沉寂的心又砰砰乱跳起来,迫使自己平静下去,像个没事人似的,保持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