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树也不跟那傻圈白云计较。
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眼神中露出浓浓的期待。
“请问，你们人工智能有没有分级？”
【这条信息属于D级消息，半株凡级淫霍草，是否查看】
“查看。”
【人工智能对不同超凡恶鬼有着相对应的划分，D级超凡对应D级人工智能，C级恶鬼对应C级人工智能】
果然，这个东西也有等级之分！
是东西，就归银针管！
方树嘴角露出一个邪笑，恐怖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
这种疯狂的眼神，通常出现在某多多那些疯狂薅羊毛的客户当中，像是贪婪的狼。
保险起见，方树还是最后确认的一遍。
“那么你是不是D级智能？”
白云上面的纹路变幻，最后变成：【D级智能9527为您服务。】
是，就好！
“TM的，就你是D级智能是吧，”方树伸手挥出一根银针，正正好好刺在白云的计费区域。
计费区域上面一阵飘忽，纹路被银针打散，企图重聚，奈何一次次的努力过后，始终无果。
就像在一个正常运行的系统中，加入了一个不影响系统的小bug。系统可以运转，自然也就没管这个无伤大雅的bug。
方树笑的极为灿烂。
······
某个大型策所内，一股急迫、紧张、忙碌的气氛。
到处都是茅草组成的构件，天花板、走廊、办公椅、饮水机无一不是上等草杆编制而成。
无数超凡恶鬼来回走着，处理这里的工作任务。
一个全身都是茅草的稻草人，就躺在最大的工作台上，手里夹着一根点燃的雪茄，惬意的眯上了那双小眼。
在他一旁的人类超凡不停的操作着，将稻草显示屏里的各种信息处理并给予回执。
突然，他接受到一个信息，起身，鞠躬说道，“大人，洛城市的遗迹有开启迹象，是否派小组去探索？”
稻草人甩了甩手里的雪茄，火星烧到茅草铺就的地板上，没有造成任何的灾难。
“不用管，那里是陈家看着的城池，咱们去了讨不找喜。”
“对了，最近有没有新的灵草问世啊？我想把左腿换了，这太子参级别的凰瑛还是太差了，用着不舒服。”
那部下一躬到底，“抱歉，没有，异变的灵草本就稀少，能够到达五阶的更是没有。”
稻草人伸了个懒腰，身上的稻草扑簌簌落下，到了地上发生变化，每一根竟然都是品质不低于冰片草的灵草！
“没有就算了。”
······
【医鬼银针：D级道具，用途一：封禁D级物品的能力。用途二：暗器】
一直以来，这银针帮了方树许多，捉恶鬼，遮掩气息，如今看来又多了一个功能：白嫖。
它能让这个策所的人工智能出现bug！
其实方树还有一项能力也能起到类似作用：资本家的低语。这个能力也可以忽悠D级以下的物品，只不过这白云智能低的可怜，不在操作空间内。
方树先提出一个问题试试水，“菜园等级划分条件？”
计费区域一片混乱，但是答疑区依旧清晰。
【根据盛唐灵草种植委员会的划分，灵田最低为D级，上面还有C级，B级，A级,S级···抱歉这已超出D级智能权限。】
方树啐了一口，没想到这人工智能还不咋地，套点情报还得受限。
不过也好，若是太聪明了，没准这银针就镇不住了。
“原来A级菜园之上，还有S级菜园啊，不知道福地又算是什么等级的。”
方树向往了一下，接着又问了一些问题。
给出的结果，和之前问佟安给出的答案相似。换言之，这人工智能是靠得住的。
“这东西可比博物馆好使太多，自动检索不用自己去找。要不是兽潮就在眼前，我肯定得在这里泡着，”方树叹息一声，抛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最近，袭击联合种植特区D级区域的偷菜小贼是谁？”
出乎方树意料，白云却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出答案。
白云久久给不出答案，表面开始急速闪烁，红白快速交替，纹路错乱不堪，一副快要爆炸的样子。
被银针扎中的地方不住的喷洒热气，红通通的像极了发热的引擎。
不是吧，给不出答案，就要自爆，这么刚烈？
方树一愣，不知道是这个问题有问题，还是银针给它扎出问题来了。
就当方树准备遇事不决苟字诀的时候，白云的答疑区，纹路快速凝聚，变成一个个字迹。
【小贼是山海北街道通天小区352号，一位少···】
纹路不断闪烁，打出一个字又迅速消失，方树没有看清。
少年？
少女？
少侠？
或许等下去，这白云能恢复一点给出答案。但方树却是没有这个时间了。
无论是策所这扩大空间的手段，还是这略微智障的白云，都昭示着策所背后势力的强大。若是被逮住，那乐子就大了。
方树立即起身，顾不得拔下白云上边的银针，大步来到这个咨询室的门口，推开门跑了出去。
反正这银针一段时间之后就会消失，风头过去，没人会再记得。
到了厕所门口，方树想要拉开门，却被飞来的两根茅草卡住，要他掏钱。
门上出现如同白云一般的纹路，上面写着：【尊敬的客人，恭喜您咨询完毕。本次的使用时间为一刻钟，基本费用为15株淫霍草，咨询费用为、为···】
纹路似乎卡顿了，迟迟给不出结果。
方树冷笑，基本费用他认了，但咨询费用···嘿嘿。
此时大型策所内，负责管理这个分策所的恶鬼愣住了，他看着系统弹出的消息久久无语。
这是下面策所结算的通知，需要总策所的负责人通过，那边才能完成结算。
但是，这个策所结算通知上的咨询费是一个发红的零。
怎么会是零？
那恶鬼迷惑了。
难道还有人进了策所只是为了享受，一个问题不问？
这人是怎么想的？
策所修建豪华，就是为了骗消费者多呆一会。但真的会有人光享受不问问题，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这不有病么！
这时系统已经开始催促，并且下一条通知已经挤了进来，他必须快速决断。
“进了策所享受就享受吧，人家有钱人家乐意，我管不着。”
恶鬼回了一条回执，让分策所结算。总不能有一点异样，就让策所的的执法不对出动吧。
流程很快走完，恶鬼将整个流程的回执整理好，递交到主管的邮箱里。
这样的回执每天都有几千份给主管，但很少有主管能每天看完。
“可恶的狗大户，”恶鬼最后骂了一句，开始看下一条通知。
人工智能草创，行为模式僵硬，很多信息处理不了，都会交由人工。打工人每天处理的事情可多了，自然不会在意这个小插曲。
不过这个恶鬼明显是比较尽责的，还给刚才那条消息打了加急讯号。
方树自然不知道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
但是策所里面出来没多花一分钱的他，只觉得自己找到了一条生财有道的路子。
只要他挂出比策所低的价格，吸引到人咨询他问题，他就可以那咨询费进入策所问问题。
那意味着，方树只需要掏一个时长费，就能赚大把顾客的票子。
薅策所的羊毛！
实实在在的捡了芝麻，偷了西瓜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