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冰不是个只会在外给他当伴侣的花瓶。
那双手会做饭又会弹钢琴,晚上能让人沉溺声色,白天又会将家中收拾得一尘不染。把挑剔的小少爷照顾的无微不至。
旁人以为井珑阴鸷孤僻、偏执傲慢,除了工作上必要的接触其他的时候避之不及,
但在贺冰看来,暴躁炸毛的井珑跟小孩儿似的。
不就是习惯了颐气指使吗,不就是缺爱导致得占有欲强吗,他通通可以温柔地包容,反正拿钱办事儿,给谁办不是办呢?
更何况井珑已经在渐渐被驯服。
他不急,不代表所有人都不急,贺冰独自在别墅练琴的时候,一辆雪白如银的车停在院前。
闯进家里的不速之客上来劈头盖脸地问,“井珑呢?!”
“刚睡过,去公司找井总了。”贺冰顿了顿,后知后觉补了半句,“哦,他一个人睡的。”
名媛的脸彻底黑透了,限量高定包劈头盖脸砸了过去。
“不要脸,你恶心!你一个大男人被人当个宠物猫猫狗狗养着,你不嫌给你父母丢人吗!”
贺冰将散乱的头发别到耳后,仍挂着一成不变的温柔的微笑,“大小姐,你应该拍出一张比他给我面额更大的支票,这句话的完整版应该是‘不要脸,拿上钱给我滚蛋’。我会很乐意配合你的。”
“......”
“或者你在客厅等他一会儿?”贺冰起身,“阿姨,给客人上茶。”
他越是云淡风轻,对面的女生越愤恨,森冷的目光紧盯着贺冰看了半天,突然开始咯咯冷笑。
那笑容让贺冰一阵发毛,怀疑她下一秒就要从怀里掏出刀子给自己个透心凉。
“你叫贺冰对吧,你不会以为井珑留你在身边,是因为真心喜欢你?他从来没有让你去过他的书房是不是?我奉劝你看一看。”名媛好像笃定握住了必胜的筹码,心满意足地收拾了包里的东西,带着怜悯俯瞰他。
“看一看,你就会知道,自己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