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他们心中的二小姐也不特别出彩,也并无什么引人注目之处,要不说,宰相说开打就开打,说罚便罚吗,就连他们那些家仆自然也都不会将周清浅瞧在眼中呢。
周学奕怔了很久,这才不能不让步,“那微臣就……却之不恭了。”他也无法,终究太子是个殿下,而他只不过是一个臣僚罢了,虽说自已是圣上的人,可是太子的威命却是比圣上的大!
虽然这个女人的确让自己觉的喜欢,但是无论是什么人,如果威胁到自己官位甚至和自己的性命来说,这些其实都不算什么事情了。就算现在有人说要让他杀母恐怕都不会太过犹豫。
卫司空一笑,徐徐道,“侍卫,将你发觉的事儿好好吿知给周宰相。”
“是。”侍卫回了个礼,这才徐徐道,“周宰相,小的现在便开始说了。”
侍卫开始陈述起来,自然他并没说述周清月和明清少爷身份,这是他的主人吿知过他等着让周清浅亲自去拆穿,而非现在,不然要么就没有大戏瞧了,反倒陈述了,他目睹是宁嬷嬷身旁的丫环前往抓药的。
并且当时购了药,还偷偷放在菜中,不止菜中连酒中都有,而那些周学奕是根本不清楚的。
当听见这番话的时候,周学奕蹙眉,他感觉这是完全不可能的,自已那么贤慧的老婆怎麽会这样呢,并且现在周清浅不过是个庶子,又如何能够引得了她呢,这个该是宁嬷嬷自已忌恨那时因为周清浅给打她,这才这样做的吧。
毕竟这么恶毒的事情也只要这种卑贱的下人才会干得出来。
丁氏想不到侍卫这人竟然说得那么详尽,时间、地点及人物等等都有,现在让她更感到这个太子真是多生事,现在若非他出现,周清浅早已经受惩处了。
而周老夫人听见这个时候,也是一怔,在她心中自已这个甥女明明也不是坏蛋,如今又为何会要让宁嬷嬷这样做。
而环儿现在却己然清楚过来,原来丁氏这个主母本来是想毁贺姨姨和周清浅这个二小姐,但又不想二小姐因为一时的不慎,不对,该说是睿智,这才可以在“失误”中,而把焚烧到了心儿这个奴婢身上的。
虽然丁氏本来也是想对心儿下手的,可是一直估计周相现在也只是对心儿这种奴婢有一点点新鲜感而已,所以这次也是最先把刀指向了贺姨姨和周清浅了,但是却没有想到在阴差阳错之下成了眼下这种情况。
心儿现在可不信太子说的话,因为在她眼里只有周清浅方才会害自已,他人全都和自已不相干,又怎麽会害自已呢,不由再一次张口道,“不,不,你们肯定是在乱说,太太跟又我没有什么利害关系,她那个时候又不清楚我身份啊。”
“在下倒是想问问,你到是什麽身份?”侍卫在被打断之后,见主人冲自已瞪目,不由张口问道。
“我……我是宰相的……女人!”心儿原本是想讲“我是宰相的姨姨”可因为此刻她还没有没得到周学奕的承认,因而就立马改变口风了。
“你是说周宰相可认同你啦?”侍卫再一次问道,即然主人没有讲让他停,他自然就不会停,“还有,在你出现以前,你只不过是二小姐身旁的丫环,也不算一个姑娘呢,不要说你了,就连在下这个大老粗也是清楚的。”
“连个姑娘也不是又有什麽能耐讲小姐的谗言呢?这难道是受宠得不知道曲直了么?”
“对了,在下怎麽尚记得,刚刚还听见老夫人和周宰相还要一个小姐对她这个奴婢表示歉意,可有这件事?”
老夫人虽然觉的此事蹊跷但是却被刚刚周清浅对自己的回应中也非常愤怒,也就完全顾不上此刻的情景对周府多么不利
周学奕想不到太子身旁的这个护侍卫居然连刚刚发生的事情也清楚,霎时有一些求救式的瞅向了周清浅,好像想让她替自已讲几句,终究,他们是父女啊。
周清浅看见周学奕的眼光,自然清楚他的意思,可是她也不会丝毫心软,这个周学奕心中永永远远想得就是他,他自己做的孽,她自然不会补的,不给他陋屋又逢连夜雨己然不错了,如今还想让她救他,想得倒是挺美?!
不过,周清浅还是张口了,“侍卫大人,你这一席话讲得有些不太对啊。”
当周学奕听见周清浅张口的时候,不由透出会意的微笑,果真是自已亲生的闺女,还是向自已的。
侍卫和卫司空一怔,瞅向周清浅,满脸的迷惑,他们明明来是帮她的,但是她为何会向着周学奕啊。
可见周清浅又是轻轻的向他二人行了个标准的仪礼,徐徐道,“他们是谕令我要向丫头片子致歉,若是不致歉就要惩处我呢,刚刚也多亏是你们的前来,方才救下了我,有的时候我就不明白,到底哪个才是他们的亲人呢。”
周学奕原本对周清浅还是有一些企盼的,可是实在是没有料到面前这个逆女居然会对太子讲出这一种话来,霎时让他不由瞅了周清浅一下,这个周清浅现在讲得是什麽,他什么时候那样做过?
卫司空在这时自然也清楚过来,这是周清浅有心的,也说得上是显现她的所谓的“美意”微微颔首,“那是,不止侍卫看见了,就连本王也看见了。这是本王眼睛所瞧,不止二小姐奇怪,连本王也是十分奇怪,周宰相你能不能够告知本王,到底哪个才是你的家人啊?”
周学奕想了想,徐徐道,“这件事情都是微臣一时的疏乎,想不到反而是让人引进误区了,还请殿下宽宥。”
等着吧,等太子走了,他还会算总账的,他就不相信,周清浅这个逆女还能够过得了这晚,竟然敢不帮自已还向外讲自已的谗言。
“那么若是本王今日让你向周清浅致歉,你可本意?”卫司空倏然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