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又有什么不对啊

他的话甫一出口下,霎时惊了在场者,连周老夫人也是有一些傻眼,这不可能啊,这样一个男人,身为一国面相,如何能够向一个庶子的丫头片子致歉呢,这不是在让自已儿子认错么?

可是宝贝儿子又有什么不对啊,他可是那个丫头片子的父亲,想到这个时候,周老夫人立即张口,“太子,这便是你的不是了,当长辈的自然就有权要教育后辈,而现在周清浅那个逆女是背离了我的谕令,莫非就不可以惩处么?”

“那么本王如今倒是想问问老夫人,你刚刚可是要一个主人向奴仆认错么?”卫司空口气倒是十分温和,可是周学奕清楚他这是生气儿了,不由瞧了自已母亲一下,母亲毕竟只是个妇儒也不了解太子的,连忙张口,“太子消气,这是微臣母亲一时失言罢了。”

“对,这次的确是你娘一时失言,本王也记得主人和仆役可是高矮之分的,本王也相信哪会让主人向一个丫环致歉,要是那就是倒置了,就依照你是事儿多,而一时疏乎罢了吧。”卫司空这才徐徐讲道。

“谢太子宽宥!”周学奕一边讲一边冲母亲撇嘴,致意她不要在讲话了,在讲话就玩完了。

“本王今日来,还真是有件重要之事要做,因为这个药材店里的人还没有讲话,你们讲得反倒差一些让本王把这一件大事给忘了。”卫司空再一次用十分沉静的口气讲道。

“太子,您请讲。”虽说听到这句话还是有一些震撼和惊讶,但是周学奕现在却也不敢在大意了,甚而而且还向周老夫人交流了下眼神,让她等过后再说了,现在再也休提这个事儿呢。

周老夫人虽说不大称意,可是囿于殿下的声势,不能不嘘声了。毕竟这时,如果在不低头,吃亏的也依旧是周府。

“这就蹊跷了,为何你们现在偏生要说周清浅买得药,这药分明就是宁嬷嬷身旁的丫环,不过去好好问问宁嬷嬷一个婢女却反倒过来诘责个小姐,本王真的是感到周宰相这官位是不是该往下降一番呢?”

卫司空讲到这个时候,倒是倏然笑出来了,带了一丝很大的奚落,就这还是宰相,若是圣上一直用那么胡涂的宰相,可真是对王朝不好呢。今日不为别的就为这个王朝着想,我也得帮您理理家务事。

周学奕忆起来侍卫说过的话,在瞅向宁嬷嬷,宁嬷嬷霎时退回了头,她哪儿清楚自已那时遣出的丫环居然会被人看见,那时那个丫鬟分明讲过是没有人看见的。

宁嬷嬷刚刚若是不回缩,兴许周学奕还会感到这个是假,可因为她的心中有鬼,反倒让她透出了马尾卫,不由张口道,“宁嬷嬷,你这是怎麽安排的?你这是把小姐当做小姐了吗,依本来面目之见没吧?”

虽说好似在吵,但是却只是在为宁嬷嬷寻情由呢,或是是想给她寻情由超脱这罪过,周清浅及卫司空他们自然都能听明白,只是轻轻一笑,并不讲话,他难道觉得他们都是白痴吗,这一席话语莫非谁都听不出来么?

听见自己家国公这样讲,宁嬷嬷一怔,旋即张口道,“国公,老奴没那样做过,更没有遴派人,肯定是有人来构陷和老奴呢。”讲到这个时候,她还是小心的瞅向了周清浅,好像在说是周清浅有心构陷同她。

但是周清浅却反倒儿看着他,对他露出了一抹阴笑。仿佛在说你尽管来。

“你说说是什么人能够构陷你呢?”周学奕再一次问道,他这一次也感觉这个事儿,太子未必是真正的为周清浅设想而是做样子罢了,要不怎样奔到他家来,而是该奔到朝堂内上奏自已一本那才是为周清浅设想的。

如今虽然知道太子的来意,但是还不能掉以轻心。毕竟这件事情做不好,可是官位不保。现在也只能祈祷这件事情最好不要跟家里头任何小姐有关。最好是这个老太太赶紧把这个罪都揽到她身上。

“是……”宁嬷嬷认真端详了下,倏然指着丫环小静道,“就她,是她前几天叫人把老奴身旁的丫环花朵给叫走了。至于是干什么,老奴这可就不清楚了。”

小静刚才要张口讲什么,被周清浅一拉,旋即撇嘴,致意她不用这时申辩,因为生员碰到兵是有理讲不清,这时也只有等太子找着见证人,才是最靠谱之事。

小静虽然也知道小姐这么做肯定是有他自己的用意的,但是被他人这么诬陷,小静还是心中有所愤怒,虽然面不动色,但心中却在希望小姐一定要为他澄清这件事情。

“小静,你到底为何要害宁嬷嬷,宁嬷嬷到底怎麽冒犯过你啦?”周学奕一见是周清浅身旁的丫环,自然就相信了,因而口气便对小静非常不好,在他眼里宁嬷嬷这个侍卫护自已老婆的人也不会伤人,那么就只有庶子的丫环了。

小静徐徐道,“回国公,婢女没出过府,并且婢女也清楚出府是要向太太要牌子……”

“你又在乱说,你是出过……二小姐的门边,是前几天拉我的,要我前往抓药,还讲要害人呢。”那个叫化儿的小丫环立即张口道,自然这可是丁氏有心这样安排的,为的就是可以让这样一个人出来担责任,而非自己家的奶娘出意外,不然她怎样侍卫护好宁嬷嬷呢。

“花朵讲话要有实证,千万不能随便讲啊。”周清浅倏然出口,旋即瞅向太子,“殿下,小女倒是想问问,如果一旦婢女在说谎,那么会有什麽惩处呢?”

“自然是杀无论!”卫司空口气十分沉静冷漠,好像那些奴婢的命与他没有关系一样。

花朵一愣,分明讲过只要这个事儿办妥,并且太太就会让自已成为宰相的姨姨,现在怎麽讲会要死呢。,虽然没有太过动于深色,但是内心却早已波荡起伏,毕竟此事威胁自己的生命。而太太说的话怎么又能敌得过太子说的话呢?若是比起生命来,自己还是宁愿不要那个姨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