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规矩?”
只听啪的一声,鞭子从箫清手里落下来,手柄处已经被捏成了片片,散落开来。
一片寂静,屋里所有人连个屁都不敢放。
叶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没对比就没有伤害。
在她面前有多狂,在反派面前就有多怂。
人啊,就这点出息。
“夏风,去把人带过来。”
“是少爷。”
一彪形大汉被五花大绑带入厅堂,夏风朝他踢了一脚,大汉膝盖一弯,跪在箫清面前。
见到此人,叶芸立马变了脸色,浑身颤抖。
箫清双手背在身后,看了眼大汉,后者一个哆嗦,想起眼前这人的手段,立马颤声求饶道:“好汉饶命,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绝不反抗。”
叶汐看着那人害怕的样子,了然道:“你是何人?”
“小人叫张三,平日里替暗巷做点小事,混口饭吃。”说着,他看见在一旁的叶芸,呆了下,随即说道:“我,我认得她。”
叶芸脸色惨败,摇摇欲坠,忽然大声喊道:“为什么要让他来,杀了他,快杀了他!”
叶汐:“你怎么认识她的?”
叶芸哭着喊道:“你为什么还要问,你就巴不得我出丑是不是?爹爹,母亲,我不要听不要听不要听。”
“芸儿别怕,娘在这,别怕。”柳书兰忙将女儿搂在怀里,红着眼眶连声安慰,接着朝叶汐叫道:“把他赶出去,赶出去。”
叶汐淡淡道:“我需要洗刷我的清白。”
说完走到大汉面前,居高临下地问道:“你做了什么事?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大汉看了眼箫清,连忙回道:“是李家大小姐的丫鬟,叫红儿的。她给了我两腚金子,让我把从李家出来的小姐绑去暗巷。
说随意我怎么处置,只要把人成功留在暗巷,事成后就给我剩下的两腚金子。”
叶汐看了眼呆滞的叶芸,对着叶鹤淡淡说道:“爹爹听到了吧,幕后黑手另有其人,我是被冤枉的。”
叶鹤满脸复杂地看着她,颇尴尬地回道:“爹向你道歉,爹没了解清楚就妄下结论,是爹的错,你别跟爹计较。”
“我哪有资格跟爹爹计较,您的眼里只有叶芸一个女儿,我算什么。”叶汐自嘲地笑了笑,接着说道:
“既已真相大白,那后面的事你们自己料理吧,我累了。夫君,我们回去吧。”
“好。”
走到门口,箫清停了下来,背对着众人说道:“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叶汐既已是我箫家的人,以后烦请不要随便来打扰她。”
说着转头看了下那被绑的大汉,接着说道:“此人就交给你们处置。告诫你们,别弄得太难看,毕竟官府也不全是摆设。”
说完,就带着人走了。
叶汐看着走在前方的箫清,对于今天他所作的一切,说不感动那肯定是假的。
人家费劲心计替她洗刷冤屈,完了还替她打抱不平,绝了后患,简直帅呆了。
此刻连那人的背影都倏忽变得亲切起来。
在回到箫府之前,她还是这么认为的。
刚踏进屋门,哐当一声,一个杯子就在她脚下开了花。
她吓了一跳,抬头看向箫清,后者铁清着脸,骂道:“蠢货。”
叶汐的心抖了抖,果然亲切什么的是她想多了,反派还是那个反派。
想到此,她垂下头,泫然欲泣,作出一副受气小媳妇的委曲模样。
箫清走过来抓起她的手,冷着眼说道:“挨打都不知道躲的么?还是你觉得自己皮厚,打几下无所谓。”
叶汐楚楚可怜地说道:“我,我躲不过。夫君不在,别人都欺负我。呜呜呜”
箫清冷冷地说道:“躲不过就打,看以后谁还敢欺负你。”
“那也要打得过啊。”叶汐小声嘟囔。
箫清斜眼瞧她:“以后每日跟我练一个时辰的拳脚,练到我满意为止。”
看来这个师是非拜不可了。
“好的师傅,师傅您老人家要什么拜师礼啊?我好准备准备。”叶汐笑咪了眼,问道。
箫清嘴角微弯了下:“是你拜师还是我拜师,自己想。”说着朝椅子瞥了眼:“坐下。”
“哦。”叶汐乖乖地坐了下来。
箫清出去了会儿,很快又返回来,手里拿着个白瓷瓶。
他拉过叶汐的手,把袖子朝上撩了撩,从白瓷瓶里沾了点白色的药膏,轻轻地在她的伤口上推开。
药膏带来丝丝凉意,很舒服。
叶汐受宠若惊,那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上:眼前这双手刚刚才将鞭子分尸,这会却捏着她的手给她上药。
她紧紧地盯着那双手,怕一个倏忽,自己的手就不在了。
由于盯得太专注了,因此没有感受到箫清的温柔小意。
这两人刚走,叶芸就露出狠厉的神色:“娘,我要杀了他。”
柳书兰恨恨地说道:“老爷,此人如此伤害我们的女儿,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叶鹤揉了揉眉心:“来人。先把人拖下去关起来。”
“是老爷。”
“芸儿,李兰兰此人心机歹毒,你日后不要再和她来往。”
叶芸恨恨地说:“爹爹,李兰兰这么对我,我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暂时不能对她下手,我们叶家和李家还有生意往来
,得罪了他们对我们没有好处。”
柳书兰:“难道就这么便宜了那个李兰兰?那我们女儿岂不是白受罪了。”
叶鹤看了眼,那还躺在地上挺尸的断鞭,烦躁得甩了甩袖子:“别轻举妄动,我自有打算。”说完不愿再多呆,径自出去了。
叶芸不甘心道:“娘,我要去找她当面对峙。”
过了几日,李珩接到下人的禀告,说叶芸在东街福来客栈等她,有事找他相商。
李珩带着伤还奔不及得赶来见她,实在是担心叶芸。他敲了敲厢房的门,门立马从里面打开来。
叶芸梨花带雨的俏丽脸庞出现在他面前,那一声声颤音:“珩哥哥,我好想你。”
瞬间令他全身都麻了,某处隐隐有崛起之势。
遂一个转身将人抵在门上,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
两人吻得天昏地暗日月同辉,不知何时,叶芸衣衫尽退,被压在了床上。
压抑的喘息,伴随着“嘤嘤嘤”的抽泣声,不段回荡在弥漫着奢靡气息的房间里。
“珩,珩哥哥,轻点,你的伤......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