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个把时辰,这两人方才云雨初歇。
叶芸微喘着靠在男人怀里,额发微湿,脸上还残留着红晕,仿佛在昭示着刚刚的战况有多激烈。
她摸过男人结实的胸膛,柔柔地说道:“珩哥哥,芸儿自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的,别人休想碰我分毫。只是......”说着,就嘤嘤嘤地哭起来。
李珩刚刚吃饱,怎么舍得美人伤怀,忙搂紧了哄道:“芸儿莫哭,不管是谁,胆敢惹你,我必不轻饶。”
叶芸抬起头来,红着眼眶问道:“那李兰兰呢?你可知这次是谁在背后想毁我清白?”
李珩皱了皱眉头:“难道是兰儿,她为何?”
“为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么?”叶芸一瞬间有些生气,忙直起身坐了起来,假装不理他。
丝被划下女人的身体,那婀娜的身段,雪白的肌肤晃得男人眼晕。
李珩搂着女人的腰肢也顺势坐了起来,头搁在如天鹅绒般丝滑的脖颈旁,蠢蠢欲动妄图再次直捣黄龙。
他眼里的遇望呼之欲出,沙哑着嗓音哄道:“我对你的心,岂是一个区区李兰兰能比的。
她对我来说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你才是我的心肝,我的骨血,我的灵魂。
芸儿,我甚喜爱你......”
叶芸红着脸,心甘情愿地再次被压倒在丝被里,任那男人施为,口中吐出糜糜之音,享受着狂风暴雨的一次又一次侵袭。
叶汐怎么会想到,前一刻还在她面前,义愤填膺地指责她毁人清白的妹妹,
下一刻完全把清白二字抛到了脑后,和男人在客栈里,被翻红浪云雨不休。
别说她现在很忙,没空搭理,就算她知道了,也只会感叹一句:
“毕竟是肉文,女主不炖肉还能干什么,难不成撕逼吗?”
她现在已经提不起兴趣和女主撕了,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都没有成就感。
她现在想做的第一件事,也是反派最想她做的事,就是练武。
此刻,她就在反派的练武场被吊打。
“砰”,已经是第十个过肩摔了。
妈蛋,那么多影视剧里,哪个新秀的练武不是从扎马步开始的!
就她,被当成沙袋摔来摔去,虽然地上垫了厚厚的棉被,摔了也感觉不到多疼。
但是,她最起码是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啊,对待她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不该是哄着捧着当宝贝一样的么。
她实在想不通,该是怎样丧心病狂的人,才能对她下得去手。
叶汐躺在棉被上挺尸。
箫清没有温度的声音传来:“起来,不起来就滚出去。”
听到反派发号施令,叶汐赶紧手忙脚乱得爬起来站好,露出苦哈哈的神情,委曲道:“夫君,人家真的没力气了。”
箫清凉凉的眼神扫过来:“就这点出息。”
叶汐:反派果然是个变态。
正在叶汐哀叹命运的凄惨时,院外四只夏中,她不认识的两只夏里的一只走了进来,凑到反派的耳边嘀嘀咕咕几句后,就退下了。
箫清:“有人来访,我出去下。”
叶汐目送反派走出了院门,松了口气。
不知来的是何人,能得反派亲自接见,难道这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反派在暗搓搓地准备崛起了?
她拭目以待。
反派现在有事忙去了,她也可以溜之大吉了吧?那万一反派回来找不到她,会不会发火?
叶汐准备走出院门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就这样,她在院门外来回思量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忽见前方游廊拐过一人,正是宁玉。
她没有看到叶汐,径直往大门口走了。
宁玉出来的方向,直指箫清的书房。难道刚才反派接见的重要人物,就是宁家大小姐,宁玉?
果然,宁玉前脚刚走,后脚箫清就跟了出来,正朝叶汐这边过来。
叶汐看着反派一贯冰冷的眉眼,浮想连篇:
宁玉和反派有牵扯?
他们什么关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他们有私情?
反派的白月光不是叶芸么?
她一直以为反派对叶芸是忍痛割爱,爱而不能得,心如刀绞,为成全叶芸的幸福而自坠黑暗炼狱什么的。
但在叶府,反派对叶芸的态度,似乎跟她想象得不太一样。
难道是他有了新欢从而准备抛弃旧爱?
那宁玉就是这个新欢?
反派就是反派,第三条腿都残了还能这么猛。
他们发展到哪个阶段了?
宁玉知道反派不能用那条腿了吗?
哎呀,好多疑问,好多八卦,好想知道。
箫清走到叶汐面前,就见这女人睁着杏眼直盯着他,眼里闪着他看不懂的光,这光似乎穿透他的衣服,将他全身上下扒了个干净彻底。
想到这里,他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立马移开了视线,掩饰地说道:“今日先练到这里,改日再接着练。”说完率先逃也似地走了。
叶汐回到房里,看到桌上有一个神秘的包裹:被一块黑色的棉布包着严严实实的一坨。
叶汐一时想不到,这里面包着的能是什么玩意儿,又不敢轻易打开看。遂朝外喊了声“小小。”
“少夫人,热水已经准备妥当了。您是现在要沐浴吗?”小小以为少夫人要沐浴了,顾连忙进来回道。
“这是谁送来的?”叶汐问道。
“这个是昨日您在东街买的人偶,让小贩打包了,夏雨给带回来了。”小小红着脸,硬着头皮回道。
“哦,是这个。”叶汐想起来了,那是她在东街看到的不穿衣服的人偶,打算买回来送给反派的。
似又想起了什么,她对小小说道:“你去把衣柜下面放着的几本书拿过来。”
小小遂去拿了书放在桌上。
叶汐翻了翻,心里有些得意:这些肉文话本可都是她搜罗来献给反派的。她真是有先见之名。反派那个情况,不正需要这些么。
那些美艳艳的文字,配上这栩栩如生的人偶,即使不用那啥,也够销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