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坛玉格》上面有着明确的记载:“一切上真天仙神将,不附生人之体,若辄附人语者,决是邪魔外道”。又有:“或称上真降驾,平附生人,……,遂为天魔外道五路大鬼侵入法坛。”
神婆请大仙通俗点讲就是是“出马角”的行为,可以说跟正统道教毫无干系。据说那些神婆请的“神”并不是正神,甚至神都不是,这种称之为“出马仙”,或者“马角子”,从古老的传说和当地的习俗,私下里一些人理解为狐狸,常莽一类动物修行成精。
当然,也有一些人认为出“马角子”这类事情,其特点是善于伪装,常冒充神佛“显灵”,自称玉皇大帝、观音菩萨或自封为某某大神,以使人信服。
贾正民就是持的这样的态度。作为一名党员,一名干部,贾正民时常认为自己就是地道的马克思主义者,不是“马角子”主义者。也许贾正民没有看过《天坛玉格》这类书籍,但他还是相信他自己是一名“无神论者”。
“出马角”,在当地也叫“看香”,或者“出堂”,可能算是一种“巫”文化吧。这些和我贾正民纯属“风牛马不相及”嘛!他时长会做如此心想。
还据说是继承上什么古萨满文化的传承,最后演变成我国北方地区一种巫文化。
古时候人们信奉神鬼,所以有了巫师这个行业。“巫”和“医”,在几千年前,大概就是不分的吧。
这“巫医”延续到今日就是出马。
所谓的“巫师”远古就是所谓可以与鬼神交流和传达的人。是一个建立于凡人与神鬼之间互通信息的一个职业。负责的是“上传下达”,把神的旨意带给凡人,然后把凡人的要求传达给天神。
这种文化传承到今天,就演变成了“出马角”的形式。“出马角”一般都是北方的一些乡村比较普遍,民间素有“南茅北马”之称么。大概这些南方的都是后来从东北等地带过去的文化。“出马角”也是一些动物仙,例如狐狸、蟒蛇等。
不管是“神仙”还是“巫婆”,他感觉已经完全和古芬叶格格不入了。尤其是在“办那事儿”时,他的“那
话儿”基本稀松疲软,他已然对古芬叶没有了任何兴趣。
于是就开始了事实上的分居,他基本上半年多了,就回去过一次,也只是勉勉强强地吃了一顿饭,放下两百块钱,就走了。
两个孩子都跟着他,住在县联社经理部家属院。古芬叶一个人在家里守着三亩多责任地和一院子房子,就这样开始各过各的。
一幅烫着拉丝头,白皙年轻的脸庞浮现在了贾正民的脑际。随着这个热情似火,活力四射的女人不经意地闯进了他的生活,他感觉自己俨然焕发了第二春。每天感觉有种使不完的劲儿。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贾正民终于思量来了一个合适的字眼来形容现在的状态。
她的单身宿舍住着两个人,不方便;他自己的宿舍倒是宽敞,可他的那两个孩子,进进出出可是没有什么规律可言的。
于是只有经理部的值班室比较理想。
“这贾主任人真好,每次值班都是他包圆了!”一个年轻的男营业员总是在别人面前夸耀他们的主任如何地体贴下情。
惹得有些其他服务行业的一些熟识的小年轻常常有些眼红,“我啊咋就遇不上那么好的主任呢!你真是走了狗屎运咧!”
“贾主任儿女都大咧,咱这两居室的家属院明显不够用么,贾主任不睡值班室也没地睡呀,这也算是公私结合吧。”一个年长一些的营业员道,“啥时候联社的领导大发慈悲,给咱重新盖个家属院才好呢!”
这些议论只是增加了大家对贾主任的认同和爱戴。
只是最近一段,这个女儿有些让贾主任操心起来。女儿动不动就使性子,到了所谓的“青春期”咧,这种时不时显现出来的“不听话”,被称作“叛逆”,说是成长的“衍生物”,还真是让人颇烦呢。
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去和女儿沟通。女子大咧,心思稠咧,难外相”么!
女子她母亲,现在简直是堕入歪门邪道了,如同那些年的“牛鬼蛇神”,至有些丢人现眼,不可救药。那纯粹就不会管他女子的事情!
贾正民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和贾娟沟通。上次那个烫着拉丝头的女人,猫一样地溜了进来,伴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紫罗兰香水味。
“想我了没有?”女人从后面抱住了贾正民。
“我正在想,你就来咧!”贾正民轻轻地抚着那个女人的手背。
“你能不能替我和娟子好好谈谈呢?”贾正民叹了口气,“女大不由爷呀。”
“怎么?我还没逼你和你家娃他妈离婚呢,”那个女人“咯咯咯”地娇笑道,“你做不了你女子的工作,让我去做,这怎么行?你想把我变成你女子她后妈呀?”
“唉,我是让你帮她疏导疏导,到了‘青春期’咧么,现在一点儿都说不进去话咧么,一说就和我擎住上仗么!你说这咋了呀?”贾正民有些焦虑起来。
“那有啥呢?如果是和小女孩谈心,那你算是找对人了!”那个女人在后面亲吻贾正民的脖子。
贾正民忽然感觉到小肚子有一股子火在下窜,他的“老二”立马就站了起来。
他返过身来,一把抱住了那个白皙狐媚、玉润温热的女人。
女人蛇一样的攀缠住了贾正民的脖子。
“小宝贝,小宝贝……”贾正民把头伏在她不大不小但很结实的胸脯上,仿佛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在拼命寻找甘甜的乳汁。
女人欢快地回应着贾正民的探索,在他耳边喃喃低语道,“达令,我是你的,把我抱到床上去……”
贾正民感觉这是玉皇上天昊帝传给他的极乐福音。他在那一刻全身心地沉醉其中,忘记了所有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