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眼前的人明显不满的姿态,傅南钧不由得解释,“我没抽…”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女孩打断了“没抽,那手里是什么。”
傅南钧一时被问住了,他能说他只是点燃了没抽吗!
就这样,两人僵持了几秒,傅南钧便自觉的把烟头扔到花丛里面了,
零星的火花很快就被熄灭了!
言霜见了,突然对他笑了,还有些俏皮的种背后拿出来一瓶酒,“看,这是什么?”
傅南钧觉得她肯定是醉了,不过倒也配合到“梨花醉!”
“你怎么知道你真聪明?”
女孩稍微仰起了头,头上竟然还竖着几根呆毛,傅南钧的右手动了一下,突然有些想摸她的头,
接下来还不等他反应,女孩就拉着他进了屋,把酒瓶往桌上一放,“喝酒吗?”
傅南钧觉得不合适,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好。”
女孩又笑了,还从桌子上把剩下的鸡爪,卤肉拿了过来,还不忘准备了橘子!
接着拉着他一旁坐下来,拿出两个酒杯摆在面前。
“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傅南钧抬眼,又见女孩一双狡黠的眸子奕奕生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她是装醉还是真醉,
见她没有反应,严双又扯了扯他的衣袖,
“行不行?”
男人还是不语,女孩像是急了眼,“今天可是除夕,除夕夜是要守岁的,玩一玩怎么了?”
傅南钧微微退开了些,同时,心里暗骂自己,生出了一些异样的心思,微微瞥开了头,
“好。”
得到同意的言霜,就像是要到了糖的小孩一样满意的笑了,接着就看到他变魔术一般从后面摸出了几个骰子,
“比大小?”
“嗯,输了可以提一个问题,不想回答可以喝酒。”
接着又说: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先?
傅南钧错愕了一下,到底还是同意了?是啊,她就是一个小孩子
“那开始了,石头剪刀布。”
两人一起伸出了右手,傅南钧出的石头言霜出的布。
“你输了,你先,”
接着傅南钧就拿起骰子开始摇,言霜紧盯着。
砰,骰子被放下,傅南钧开了两个六一个一。
“该我了。”
言霜拿起骰子有模有样的摇了几下,刷的打开,两个六一个二。
傅南钧看清了点数,“你赢了。”
“那我问了。”
傅南钧点点头,也有些好奇她会问些什么。
“喜欢梨花村吗”
傅南钧挑眉,就这,不过还是诚恳回答,
“喜欢。”
接着两人开始第二次,言霜摇了14点,傅南钧摇了13点,言霜又赢了。
“喜欢梨花醉吗?”
这个毫无疑问,男人爽快点点头,“喜欢。”
第三次,言霜摇了9点,傅南钧8点,傅南钧又输了,不过脸上也没有一丝不愉快,倒像是乐意输的。
一脸温和的模样,像是再说,问吧。
“喜欢言霜吗?”
言霜以为会听到他脱口一句“喜欢。”
可是久久没有等到回应,甚至收回来唇角的笑意,半响才听到他说,“我选择喝酒。”
话落便爽快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连输了三次,第四次,傅南钧遥了三个六,盖一开,言霜抽了抽嘴角,象征性的摇了下,开了,三个一。
两人对视一眼,不由自主的笑了。
“问吧!”
“为什么问我喜欢言霜这个问题?”
“因为爱情。”
傅南钧错愕,“?”接着听见她又说:
“不会轻易孤单。”
“嗯…”暖黄的灯光下,男人硬朗的轮廓也被软化了,唇角也拉开了。
那种发自内心的笑仿佛从心底涌起,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桃花眼泛着细细碎碎的光。
言霜不由得多看几眼,不等男人回应,便自顾自的倒满了酒,“开个玩笑,我选择喝酒。”
灯光下,少女白皙的小臂露了一小节出来,她真的很瘦,傅南钧莫名其妙的把面前的鸡腿推了过去。
“吃点。”
杏眸像是含了汪水,眸间尽显疑惑,看着他。
男人往后肩上一松,往沙发后靠了靠,嘴角笑容有些邪肆,薄唇一张一合,“多吃点,长胖点。”
女孩浓密纤长的羽捷闪了闪,这不是她的话吗,蓦然听见别人对她说还有些不习惯了。
“你吃吧,我又不饿。”
男人也不逼她,两人又继续摇骰子,接下来傅南钧像是火力全开,言霜接二连三的输了。
“你和言霜是什么亲戚?”
“我喝酒!”
“那你知不知道言霜现在在哪里?”
“我喝酒!”
“为什么前两天不理我?”
“喝酒!”
傅南钧:“……”
面前的女孩一连喝了三杯,桌上的梨花醉都被她喝了一半,让他有种错觉,她该不是故意输掉,就为了喝酒找点乐趣吧!
眼看着女孩又砰砰砰摇了几下,抬眼看他,“该你了,怎么不摇?”
仔细看,男人眸间似有些幽怨,懒懒的摇了几下。
女孩忽地笑了,双颊酡红,不经意间流露些许媚态,平时清清冷冷的一双眸子也染了色,像是放了一把钩子,摄人心魄,又不失俏皮,樱唇在酒精的滋润下红艳无比,
“放心,这次我要是输了,我肯定回答你问题。”
话落,就开盖了,“呀,我的六点,比你大一点,该我问了。”
傅南钧手指顿了顿,突然有种被耍的错觉,“问吧。”
女孩伶俐的眸子亮晶晶的,像星星,带些期待问:
“你觉得言霜好听还是言阿梨好听?”
男人眼底像是淬了默,黑的深邃,
“我喝酒!”
话落,言霜不满的瞥瞥嘴,哀怨的湫了他一眼。
梨花醉入候的一丝冰凉,让他找回了些许理智,言霜就是言霜,言阿梨是言阿梨。
他们之间没有可比性,傅南钧鬼使神差的问了句,“你今年多大了?”
“嗯?”
“你还没摇呢!”
傅南钧右手又抬了抬,总想去摸摸她的头,越看越可爱,“说点题外话不行啊。”
言霜拿了个鸡腿啃,腮帮子吃的一鼔一鼔的,含糊不清道:“反正成年了。”
“噢~”
一个噢字拉的有些长,两人又不急不慢玩了几局,眼看着一瓶梨花醉也见底了。
酒没了,就要回答问题。
这梨花醉看似喝下去冰冰凉凉,实则蛊惑人心,不知不觉便有些上头,酒精一上头,思维就跟不上语言,男人蓦然上前了些,仔细端倪女孩的脸,眼底氤氲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为什么我觉得你和言霜很像呢?”
像是自言自语,声音很轻,像是一片羽毛划过耳旁,心尖有些痒。
两人离得很近了,近的言霜都能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松木香味,此时夹杂着一些梨花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