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儿看见周清月的眼神,就再一次颔首,“对,的确是二小姐,她跟奴仆说了,要让奴仆享到美眉,奴仆也是不清楚那个会是姨姨,若是清楚的话,就不会这样做了。”
他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态度很是真诚,全然没有之前的慌乱无章。
是真是假,一下就有了分辨。
“国公,你也不得不管奴仆,奴仆这根本是没有罪的,更是无辜的,因为奴仆也是受命令而来,并非自已来的。还有奴仆也是听二小姐讲,只要经历那个事儿后,这个解毒药才能散的。”
安儿再三强调整件事的主谋,希望能够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故而,奴仆也一时被心姨姨给强占了,国公,你可得要为奴仆做主,而非让奴仆被当做坏蛋。奴仆若是不这么做,真是很难说呢。”
周学奕死死合着嘴卫,可是他的眼眸己然显示岀来他有些忿怒了,只是不清楚什么时候才能让他爆发岀来。
周清月清楚这时倘若还不讲两句,还可能会被周清浅给回驳过来,就又张口道,“父亲,你发没发现,打从清浅妺子睡醒后,她就不同了啊。”
她故意跟周清浅对视一眼,表情阴阳怪气。
“还有,她分明该叫贺姨姨是姨姨的,可是据闺女所知道的,她常常叫贺姨姨为母亲呢,这是很不适宜我们相府规则的,若是那样,清月妺子是把母亲放在哪了啊?”
周清月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以丞相府的立场说明,周学奕这么一番听下来,不得不认同。
“这要是传开,一定会感到是父亲指导不好,方才让他们失态了,倘若再这样,真是不好呢。还有,父亲,你在想一想看。”
“她连背后都是这样称谓贺姨姨呢,谁能够晓得会否背后做些不好之事,父亲也不会一直在家里吧?”
她表情一脸认真,像是给父亲一个中肯的警告,实则是在往周清浅脸上泼脏水。
“并且府中如此多的闺女,虽说只有五个,可是也只有她就是最最不乖巧的,特别是在她醒转之后,好像感到是我要害她一样。可是我跟她是同一个父亲,做为长姊,就要要对得住长姊这个身份,就学会照顾妺子们,故而,我也是处处替她设想。”
周清月这个时候开始装老好人形象,反倒是周清浅在无形中成为府中不可忽视的罪人。
“可是她倒是没有,反倒还要害我。父亲,你瞧,这一次她可不就是借这个事儿要害我么?到时你问她,她一定会说是母亲的过失。”
“还会乱讲什么这是母亲给她跟她姨姨的药,我们都是吃一样的怎麽会给她那些呢?她只不过是疑神疑鬼罢了,要不又为何脫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喊来安儿呢,要不又怎麽会让安儿来破坏心姨姨在父亲心中呢?”
“兴许她这是趁机构陷心姨姨的吧。”
在周清月的屡次叙述下,还有她的这一种添枝加叶下,最后让周学奕真是火了,自然是对周清浅,感到周清浅这个妮子就是猜忌心忒重,难怪那时不本意饮,因为她己然清楚这儿含毒了,故而才不敢饮。
看来为,他真是教育她有一些少,让她有一些张狂,他就不相信,这一次把周清浅喊来,不可以让她垂头么?
心儿这个事儿,也话真得是周清浅的过失,如非她让安儿来,趁着自已在熬药的时候,又如何能够让安儿过来呢,可是这个安儿还是不能够活了,心儿……也只能够……割爱了。
想到这个时候,周学奕不由大喊道,“来人,将周清浅给本来面目喊来,让她来给本来面目解释,为何要让安儿来害本来面目,还要害本来面目的女人!”
这个周清浅真是一个捣蛋份子,居然敢这做,果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听见这个时候,安儿不由有点儿头痛了,若是真得让周清浅过来,他真是无言以对,因为他根本不清楚周清浅那个小姐是哪个。
他内心倍感煎熬地站在那,恨不得找个借口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本以为事情能够得到很好的解决,没想到变成更加复杂的指认现场。
安儿欲哭无泪地望着周清月,真不知道是该感谢她还是......
“父亲,不可!”周清月在看见安儿向自已使来的眼神的时候,就清楚不能够对证,只能够让周学奕自已去惩处,不然吃瘪的人就是自已。
“为何不可?”周学奕横眉问道,“若是不对证怎么可以……”
“父亲,你听闺女好生讲讲,倘若真得要对证,以二妹妹那善谈的语言,你感觉讲得通么?”
周清月刻意提起周清浅是个伶牙俐齿的女人,想让父亲有所忌惮。
如果不是安儿一个眼神,她倒是忘了,安儿跟周清浅的确没有碰过面。
要是真的把周清浅找来,哪她自己相当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周学奕一怔,不由忆起来,那时他有讲周清浅,谁知道反倒被周清浅给还击过来,莫非讲他就要这样默许,这可不是他的习惯啊,并且也感到自已有些狼狈!
他有些懊恼地站在那,心有不甘。
再怎样他都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如今因为一个小丫头片子,做事畏手畏脚,实属不该。
“父亲,还望您三思而后行啊。”见周学奕犹豫的表情似乎有动摇的意思,周清月连忙添把火,字字珠玑的话语,都像是替他考虑。
“好,我不请她过来便是。”
见周学奕没有在执意要和周清浅对证的时候,周清月这才大岀了口气,徐徐道,“父亲,这实际上也怪不得你,更不能够怪母亲,要怨就怨,是母亲没有坚持让她从贺姨姨那里过来,终究,母亲也是事儿多,也是想让她跟她的娘亲在一起,感觉下亲情呢。”
周学奕原本在考虑问题,听见这个时候,不由更蹙眉了,“就算在你娘身旁也是和你娘是亲的啊。她才是她的真正的母亲,那个不过就是个姨姨罢了。一如你袓母所讲得这样,她怎麽也是个小姐啊。”